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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棠？哼，那倒是，棠棠那个死丫头，背叛了整个九黎族。我真是白生了她。”

  云黛道：“如今的九黎百姓们，已经完全融入了大周。”

  “不可能。”

  姬黎冷冷说，“你一个外人，根本就不明白我们九黎族人的信仰和团结。”

  云黛笑了下：“那你可能有点高估了你的族人们。”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