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从王婆的手中巴拉巴拉,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身家清白的女子买到乔家来。届时就算是乔景阳真将媳妇弄出个好歹来,乔家也不用担心惹上官司。
乔家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亮,那王婆也有几分明白乔二夫人的意思,一进门便亮着大嗓门笑道,“给二夫人请安,今儿一早儿我们回廊下的喜鹊就在叫个不停,我起初迷糊着还在寻思为什么呢,后来一想,今儿要来见二夫人您,可不就是喜事儿一桩么!”
奉承话谁都愿意听,乔二夫人见她嘴甜如蜜,当下就含笑道,“怪不得人家说王婆说和的亲事没有不成的,就凭您老这张嘴,谁能拒绝的了呢。”
二人相互奉承了一番,这才回归到了正题上。
王婆将随身携带的几张画像一一张开,笑道,“二夫人您来看看,这几家的姑娘都是身家清白,长相清秀的。只是我给您透露个实底儿,就是家境不大好,明面上说是嫁女儿,也算的是卖了。家中长辈都说了,日后女儿嫁了人,生死由命的。”
乔二夫人听了这话,对王婆的办事能力大为赞赏,满脸笑意道,“乔家娶媳妇,自然是当宝贝一样供着的,至于聘礼,王婆也可以转告他们,乔家不会少出一分的。”
“哎,哎,那是自然的,婆子我晓得。”王婆笑的牙不见眼,一面说着,一面指着那画上的姑娘们一一介绍了起来,“这位姑娘年方二八,生的白净清秀,不仅事事能干,最重要的是那身量匀称,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
眼见着王婆挨个介绍着,乔二夫人也认真的打量着画上的姑娘,或皱眉或赞赏一番。
正在二人说的起劲儿的时候,忽见小厮乔叁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喘着粗气道,“二夫人,不,不好啦!”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说什么不好了?”乔二夫人被人打断了兴致,又见他一脸的慌张,当下就皱眉道,“瞧你这个丢人败兴的样子,说,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
乔叁咽了口吐沫,道,“门外有人闹事儿,说是她家女儿在咱家二少爷的房里当差,结果就莫名其妙失踪了,现下要找二夫人讨个公道呢!”
“什么?”乔二夫人一愣,先是心头一跳,而后有些不虞道,“听他胡扯,肯定是想讹钱的!”说着,她又迟疑回身道,“王婆,您先坐一会儿,我去看看就回来。”
王婆跟这些大户人家接触久了,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是非多,当下就摆手笑道,“二夫人尽管去,婆子我坐着喝杯茶等着您便是。”
乔二夫人陪了个笑,又吩咐丫鬟好生的伺候着,这才着急忙慌的整理了下衣冠,朝着正门去了。
还未到正门,就听见那厢哭声震天,其间夹杂着女人的哭喊,“我苦命的雅儿,你不过是在乔家做了半年的工,如今却死的这样惨,叫娘可怎么活呀!”
正是先前乔家陪过银子的那家。
乔二夫人先是一怔,继而低声问道,“不是给过他们家银子了么,怎么又找来了?”
乔叁打了个冷颤,道,“二夫人,您不知道,她们家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那雅儿的尸身了,然后就抬着来咱家门口闹了。”
闻言,乔二夫人顿时便有些迟疑着止步不前。那雅儿先前在乔景阳的房里做粗使丫鬟,乔景阳疯了之后,便将她折腾了一番。原本这事儿没什么的,乔二夫人还曾经去看过雅儿,也软声劝过,道是等她怀了孩子,便提做姨娘。如此说了一番,那雅儿虽然身上有伤,可听了这些话也动了心,迟疑了几日,到底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