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双目对视之后,谢如琢心头一颤,萧君夕却是咧嘴一笑,如狗儿一般的撒娇,“琢儿。”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软糯。
他这么一撒娇,谢如琢竟然突然便想起了谢淮霖,因诱哄道,“别动,我替你把脸擦了。”
萧君夕却偏不,将一只手拽上了她的袖子,握着她抓着毛巾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嘴里还呢喃着,“琢儿最好了。”
那脸上只差用毛笔写了四个字,“我很满足。”
谢如琢失笑,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喝多了之后,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只是这样的萧君夕却更加的让她心疼,声音越发柔和的能滴下了水来,“好好睡吧。”
外间的天色从满天红云变成了漆黑如墨,谢如琢手中的毛巾也变干了,然而萧君夕还是这样的一个姿势,浅浅的睡着。
谢如琢突然有些想笑,她今日的洞房花烛夜,似乎是睡不成了呢。
一旁的红烛高烧,颗颗烛泪自顶端滚落而下,整个室内都被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香龛里燃烧的是龙诞香,这样的味道香甜而富贵,平白的显得有些旖旎。
谢如琢怕他喝多了睡觉再嗅着这个会难受,便悄悄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有徐徐清风吹了进来,将这屋内的气息也吹淡了一些。谢如琢深吸了一口气,不妨一回头,便见萧君夕睁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见谢如琢看他,萧君夕轻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只一句话,谢如琢便有些心疼,走到他身边道,“我怎么会走?你现在可好些了?”一面说,她又想起什么,忙忙的回到桌前,替萧君夕斟了一杯茶。
萧君夕就着她的手喝了,随口问道,“眼下什么时辰了?”
谢如琢看了眼外间的天色,嗔笑道,“我倒是没留意,不过看更漏也不早了,可要安置了?”
她原本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她说完这句话后,萧君夕的眼睛便如同覆上了一层欲色,朝着她深深看来。
谢如琢霎时便有些慌乱了起来,也才后知后觉的响了起来,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一刻值千金。
下一刻,谢如琢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后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萧君夕眼中喊着深沉的笑意,“琢儿说的对,是该安置了。”
窗外月朗星稀,屋内红烛高燃。夜色中的清新混合着龙诞香的浓郁,倒是奇异的和谐。
谢如琢被男人这般目光灼灼的望着,突然便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件事儿,“你,能行么?”
不怪她突然问起了这句话,实在是当日沈婧慈那句话给了她太大的震撼。其实连带着如今嫁给萧君夕,她都没有深想过这件事儿。在她看来,夫妻之实有便有了,若是萧君夕真的不行,她也并不会介意。
毕竟,这个男人如天上月一般高洁,若是真的不行,让她这样与之共度一生,也是愿意的。
她问完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合适,因为萧君夕原本暖意融融的脸色,此刻已经有些风雨袭来了。
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被妻子质疑行不行,他该怎么办?
自然是用行动来告诉对方,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