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吗?你闲暇无聊,有没有不经意想起她?有没有梦到过她?”
“没有。”
孟西洲言简意赅。
陆轻晚半信半疑,“你和刘大夫低头不见抬头见,俗话说日久生情,刘大夫长的好看,个性独立人也聪明,你是不是傻?”
谁知孟西洲咖啡杯一顿,“陆轻晚,我可能被你伤的太深,性取向扭曲了。”
“放屁!!!”这黑锅甩的。
“我认真的,不然干嘛找你?”孟西洲郁闷的双手倒插发根,怕陆轻晚以为他在开玩笑,又加了句,“作为程墨安那混蛋的朋友,我肯定遵守君子之约,不对他老婆下手,但是陆轻晚,我现在怀疑自己不喜欢女人了,你得帮我治疗。”
陆轻晚顿觉今天的咖啡太昂贵,她想吐出来,“帮……你?怎么帮?你不会想那个啥我吧?我告诉你孟西洲,我是良家妇女!”
孟西洲忍住了弄死她的冲动,“我不管,反正你得治好我,我爸就一个我儿子,我担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不能绝后。”
孟西洲说的义愤填膺,这锅,陆轻晚不背也得背。
“呵呵……”陆轻晚笑的嘴巴抽筋,“孟西洲,咱们俩谁是大夫?”
“我是,但医者不能自医。做人凭良心,我对你不薄,你得厚道。”
孟西洲被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折磨大半个月,他发现自己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暗戳戳看了部“爱情大片”,竟然睡着了。
于是他害怕了。
难道自己雄风不再?他还不到三十岁!
陆轻晚埋头喝咖啡,“喔……听起来的确有点严重,我想想办法吧。”
“我先声明,不准告诉程墨安!”
“知道知道,你还要做人,我懂。”
……
被迫承接了拯救“不举”男人的智力活儿,陆轻晚追悔莫及。
没有金刚钻,不该拦下瓷器活儿,可她又没办法拒绝,“哎……”
“哎……”叶知秋紧跟着长叹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哎……”
叹了半天气,陆轻晚趴桌子上问,“你怎么了?还是剧本的问题?”
陆轻晚自己也找了不少线上线下的军旅题材小说、剧本,但没有一个适合拍摄的,女作者重言情,情节薄弱,男作者太刚烈,没有情感。
“嗯。你呢?怎么了?”
陆轻晚想想,这种事不太好说,“我,想我男人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卢卡斯今天下午的航班飞巴黎。”叶知秋抽出烟盒,递给她。
陆轻晚咬牙,吞口水,想抽,又不敢,“我打算戒了。”
“哟!来真的?也行,想戒就努力,不过别吃糖,我听说有个人戒烟,天天吃糖果代替,然后糖尿病了,烟也没戒掉。”叶知秋点了烟,吱儿吸了一口。
陆轻晚:“……”
就不能给点正能量吗??
治疗孟西洲……
陆轻晚寤寐思服,她该怎么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