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那一抹不甘终究挥之不去，她转过身，背影决绝，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眼角的湿润。

  金寒晨目送她离开，轻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喜欢沾沾自喜的人了，曾经的少年最爱拈花惹草，看见女孩因为自己脸红便十分得意，却不知道惹了多少多情债。

  转过身，刚要回屋，不想徐管却站在不远处。

  又是无声无息的出现，让人措手不及。

  “少爷。”不是没看见金寒晨眼里的不耐烦，徐管还是开口唤道。他罕见的两只手握在一起，看起来很拘谨。

  金寒晨定住。

  “我想知道，周小姐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是什么想法？”徐管没走近，就跟他隔着点距离，问道。

  那小心极了的样子，仿佛怕他动怒的神态，看着那么可怜。

  金寒晨都替他心酸：“所以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小鱼儿带你不薄，她那么热心，你就是石头也该被暖化了，怎么你就没考虑一下她的心情？”

  徐管没回答。

  他就是这样，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就习惯了将自己的心事隐藏起来。这点金寒晨觉得他也有责任，毕竟老头跟他没一个人会有闲情逸致去关心一个管家的心理状况。

  金寒晨等了片刻，有点烦躁，他问：“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听了好歹说一个字！他心想，不吭声到底是要闹哪样？

  “对不起。”

  这声迟来的道歉，应该是说给小鱼儿的，却让他先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