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乖，你可不要学他！”诋毁完了再说正事儿，“阿捷字已经有模有样了，让他写给你看。”

  见李俊一副献宝样子，郑琰忍笑同意了：“好。”

  李捷小小年纪倒也镇静，见侍女研墨，他不慌不忙地打量着铺开纸，估摸着尺寸，应该是让他写大字而不是小楷。大字也分个字号，太大他写起来也是要吃力，踌躇一下请示：“写什么？”

  李俊歪头看郑琰，郑琰想了一想，道：“”

  李捷张开了小巴掌，量一量纸，运一口气，慢慢写了起来。头一个字略生硬，后面越写越熟练，笔迹略青涩，却能看出来是认真练过，写完了一收笔，又退到一边垂手而立。

  郑琰看了看，道：“写得确实不错，”又与李俊谈条件，“我这学堂，来了，就要把课都上了。”别把这里当选修课啊。

  李俊答应得痛：“当然啦。”

  郑琰想起郑靖业情报：“听说，师叔琴抚得不错？想不想教几个学生？”

  李俊瞪圆了眼睛，鼻息把胡须吹得一抖一抖：“弟子也是随便收？”

  郑琰非常无赖地双手搭上李捷小肩膀：“你爱孙可也我这里，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要是发现了什么良玉美材，你收了当弟子，行了拜师礼，那我也不管～想想看啊，这都多少年了，你遇到过合意人吗？我这里可是集了不少小孩子……”

  李俊眼睛东瞄瞄西瞄瞄，郑琰抽出课程表来给他看：“瞧，课不多，一旬就上这么三、四天课，休致之后闲着多无聊啊？”顿了顿，“朝廷禁酿酒之前，我还存了些——”

  “成交！”李俊果断拍板，心道，要是没有资质好学生，我把你家酒喝光了就跑路。

  当天，郑琰把李捷名字给录了下来，记录了他父母、社会关系、性别年龄等等。又把学校规章给了李俊一份：“拿去看！”顺便要收学费，不出意外，学费死贵死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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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李俊模范带头作用，又或许是有其他打算，蒋卓夫妇也八月时候携次子来报名。这个不是不能有，郑琰也客气地接待了他们，蒋家小男孩儿同样是六岁，长得比李捷好看多了，礼仪上面也是不差。

  闵氏因婚姻上面波折，成婚之后加谨慎，不但是自己子女启蒙教育上面也下了很大力气，不希望有人挑理。蒋铭小朋友她教育之下，连族中长辈都称赞有范儿。

  跟李俊可以没大没小，对蒋卓夫妇郑琰就郑重得多了：“这学堂规矩与别处不同，贤伉俪且看章程，若是觉得合适了，再报名也不迟。”

  蒋卓道：“学堂章程我已有所耳闻，并无不妥之处，只要夫人不以小儿顽愚，敬请管教就是。”他对于上学不许带书僮，带了仆役也只能教室外面等着条款并无异议。至于穿校服，倒也好理解，万恶封建时代，原就有什么等级穿什么样衣服传统，统一着装也是可以理解。学费虽贵，对于蒋卓来说也不成问题。

  郑琰道：“如此便好。”

  闵氏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郑琰打听师资校舍等等情况，心中略忐忑，似乎觉得这样问是怀疑人家。郑琰倒不觉得家长询问这些有什么不对，很认真地解释道：“下不才，愿教习书。前两个月骗了李师叔来教习抚琴，唔，他书法也不错。骑射从于家找人，还是信得过。至于读书，我挖到了夏侯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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