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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不试不知深浅，人不交不知好坏。

  艾冲浪这个人，曾浪、风无痕等人经过那么长时间的交往，已经可以确定是个好人。

  当然，好人坏人，只是相对而言。

  在大部分人眼里，乐善好施、古道热肠的艾冲浪，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人。

  但在车雨龙、羽扇纶巾男等人眼里，口蜜腹剑、好管闲事的艾冲浪，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人，是好是坏，各有各的评判标准。

  正如“人不同，看风景的心情也不尽相同，呈现在眼里的风景自然也会大不相同”一个道理。

  人可以难分好坏，但水总要试得出深浅吧？

  答案，仍然是不一定。

  艾冲浪这潭水，形形色色的人都试过了，却都不敢断言其深浅：谁也说不清他当前的真实战力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他武道的上限在哪里。

  大帝？

  恐怕打不住。

  小武神？

  应该没问题。

  大武神？

  或许有可能。

  超越武道？

  那也说不准。

  ……

  为了保守长生殿的秘密，众人并未隐匿武功，打算就这么堂而皇之将自己的修为展示于人前。

  纸虽然包得住鱼，但却无法包得住秘密不是？

  引起轰动？

  那也很正常嘛！

  如此快的修炼进度，让自己都不敢相信，何况他人？

  一行十三人甫一踏出秘境出口，即雷倒了一大片——黑压压的迎接人群中，“笑天宗”的五位副宗主、北域方方面面的头脸人物，无不悉数到场。

  ……

  只不过匆匆打量一眼，接“驾”人群中的皇级以上高手无不大感骇然——

  王级五阶了？

  竟然有十人晋阶到了王级？

  无论是武力等级，还是神魂等级，突破整整一个大等级者，占了绝大多数！

  他们究竟获得了什么奇遇？

  难道突破也能传染的么？

  接“驾”人群中的王级以下高手则暗感讶然——

  嗯？怎么艾大师的武力等级咱瞧不透了？

  不仅是他，还有另外九人也是如此。

  难道，他们都晋阶了王级强者？

  咱以前也曾进入过此秘境，虽说收获不小，但也只突破了两个小等级而已。像他们这等直接突破一个大等级之事，不说闻所未闻吧，那也是少见得很。

  更何况，还是集体突破？

  ……

  众人在秘境中的活动情况，“笑天宗”的高层虽然无法探知，但触动秘境禁制，要求出境的人数却是可以知悉。

  从探秘者主动触动禁制，到外部打开秘境，其间要耗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