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白的人肯定都黑了。
门口的灯笼被点亮,昏黄的烛光透过灯纸投下来,正如此时正悄然从东边升起的月亮,
春兰对着白锦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好自己,
两人从这住的地方离开,
白锦儿又任着春兰不知道将自己领去何处。
“你初来乍到,肯定不会叫你做很难的事情,主要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只是有时候我忙不过手来的,要你给我帮忙。”
嗯?
春兰也是厨子?
白锦儿心中冒出一个问号,
她看着春兰这副模样,以及和那位李夫人的亲昵程度,想来应该是贴身的奴婢才是,怎么还会要去厨房做饭的?
不应该啊
到了这会子,联系着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情,白锦儿心中似乎已经琢磨出什么来了,
糟了,
不会是自己来应聘的错了吧?
她拼命地回想着瞧见那院子外面单子贴着的内容,回想自己究竟是看见了什么。可或许是因为刚才在院子里被那李都尉吓了一跳的缘故,白锦儿这时候,竟然死活想不起来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了。
很快的,春兰领着自己来到了下午来的院子,
这会子天黑了,四处点上了灯笼,那一丛丛盛开的花在夜晚灯笼的光下,颇有一种白日里没有的意景。
只是这次春兰却不是领着自己去那间小厅,而是拐过了角,
来到一间闺房前。
为什么说是闺房,
因为白锦儿瞧见门口悬挂着的灯笼上贴着裁剪出来的纸花,被其中的烛火照亮后呈现着明暗的层次,甚是好看;门边还摆着一个精致的盆栽,黄白的碎花和翠绿的叶子相互搭配,无一不透露着主人良好的品味和清雅的性格。
“今日晚了,别的也不要你做了,
待会儿娘子要上床歇息,我便先教你如何替娘子铺床吧。”
“那个,春兰姐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春兰站住了脚步,看向白锦儿,
“问什么?”
“就是,
我是做什么的?”
这问题肯定很傻,在别人看来;如果白锦儿此时不是白锦儿这个人而是春兰这个人的话,她肯定会觉得问这个问题的人是个白痴。
当然,
白锦儿也见证了春兰眼神从呆愣到吃惊到嫌弃,一瞬间三个程度的改变,
她暗自叹气。
“你是夫人的贴身奴婢,和我一样。原本夫人的贴身奴婢是只有我一人的,但是最近夫人大病初愈,我怕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才特请阿郎批准,多找一个人进来帮我的。
现在你知道你是做什么了的吗?”
虽然白锦儿在春兰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的鄙弃之意,但是她竟然还如此耐心地给自己解释了,不得不说春兰姑娘虽然看着高冷,其实还是个很好心的人吗。
但是白锦儿想,怕是在自己问完这个问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