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又想她不可能办不成,所以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之后又得知那个女人被抓了,跟她联系的唯一一个人也没了线索,按理说应该就不会被人找上的。
刚才她之所以会那么要求那两个人开车送她回去,其实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她却没想到竟然……
“看样子是从祁慎那拿了不少好处,”男人咧嘴,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喷洒出的呼吸似乎还夹杂着一点薄荷的味道。
安芸脑中的弦立马紧绷,下意识地就想去护她的包包,结果却被男人抢了先,套在她手腕上的手拿包还没等她有任何动作就被男人扯到他手里了。
手腕处传来的痛已经算不得什么,安芸扑过去就要抢她的包,“还给我!”
男人一挥手,安芸立马又磕到了花坛,眼前的眩晕险些让她就这么失去意识。
“哟,这么多钱?”男人手上拿的正是安芸护得紧的支票。
安芸闻声恢复了些意识,虚弱地朝他伸手,“还给……我……”
男人一声冷笑,拿着那支票扬了扬,然后看着她,说:“真以为有祁慎护着你这事儿就能完?我们老板要办一个人,他祁慎又算得了什么?”
安芸颤抖着呼吸,感觉后脑处有液体流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血,“杀人……犯法,你们别以为就……就能……”
刚说到这,男人的动作让她睁大了双眼,心里更是一凉,“不!你把……你把它还给我,那是我的!还给……嗯!”
男人已经把支票装进了他的口袋,而安芸没说完的话也因男人一把扼住她鄂骨的动作戛然而止。
“命都快没了还想要钱?”男人凑近,那双眼就跟毒蛇一样,泛着冰冷无情的光。
安芸呼吸一滞,恐惧让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全身本能地颤抖不停,手脚也因恐惧失力,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冷笑一声,紧紧扼住她的下颚,没等安芸作任何思考,她的手臂就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拿了起来。
只听得“咔”的一声,手肘关节处传来的钻心之痛让安芸只翻白眼,浑身更是抽搐不停。
男人将手松开,安芸的那条手臂就无力地耷拉了下去,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蹲在那,双手搁在膝盖上,也不管她现在是不是还能听到,说:“弄死你这种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记得以后别太自以为是,不然下次可就不只是一条手臂这么简单了。”
说完,跟看垃圾一样看了安芸一样,然后起来带着身后的两人就走了。
此时此刻的安芸,就真的像被人扔掉的垃圾,掉落在地上的披风被他们踩了很多脚印,根本看不出原来是个什么样子。
本打理得好看的波浪卷发也已经失去了它原来的造型,此时正凌乱地散在脸上,被血浸染后变得一缕一缕的。
而她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被拳头揍过的半边肿成馒头,耷拉在身侧的手臂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放着。
安芸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了,她只知道,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支票被抢了,她的手臂给被对方给弄断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她根本没见过面的人指使的,她的钱,她的手……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感觉坠入了一个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