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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逼你,不意味眼看着你像兔子一般跑掉,逃避!”
陆天养不晓得为何会认为阿九在逃避,他应该是第一个发现阿九的男人,在阿九还没芳华初绽的时候,他就已经对阿九动心了,不可能有人比他更早。
便是沐焱宇也不比他动心早。
“其实我们挺合适。”
陆天养不会告诉阿九自己放弃了什么,做出的牺牲,不过他会阐明自己的优势:
“你怕麻烦,我除了义父之外,再没至亲的人了。义父将的爵位不会落在我头上,你过门就可当家做主,上无公婆,下也没兄妹,自在得很。我弃武从文不会再疆场拼杀,同昭华郡主等人的矛盾亦会有所缓和,嫁给我,你不必担心害怕,不必夫妻分离,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别说了!”
阿九脸颊酡红,从他手心上传来的热度烫得心猿意马,再让陆天养说下去,阿九只怕都觉得不嫁他是自己有眼无珠了,“你有齐王殿下为义父,还想清静?”
齐王的确不会刁难儿媳妇,可齐王本身惹麻烦的能力堪比十个恶婆婆。
婆媳矛盾大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齐王惹祸,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齐王殿下把你当做亲儿子似的,他有事,你能不管?”
“义父粗中有细,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在神武帝还活着的时候,陆天养从没为齐王担心过,别看齐王闹腾的欢,也是看穿神武帝的底线,一旦神武帝驾崩……陆天养目光一闪,谁主宰天下还不定呢。
这话决不能先说给阿九听,不是不相信阿九,而是怕阿九跑了!
陆天养问道:“反诗案子就这么着?”
“我方才同长公主说要做所有入诏狱的官员状师,去金殿向陛下陈诉,为官员辩护。”
阿九笑盈盈的问道,“陆叔叔以为如何?”
陆天养额头冒出几滴冷汗,画面太美不敢想呐,阿九比寻常更耀眼,明艳自信,他看得有些痴了,“……挺好的。”
“我有信心说服说动陛下,只是……”
“不愿大出风头,艳压群芳。”
阿九同陆天养相视一笑,她心里暖洋洋的,有个人理解自己感觉不错,也许是那一世的事业成就太过辉煌,阿九想过得平淡些,如今阿九才能体会到姜氏的良苦用心,长公主过得不一定幸福。
“我不愿出面劝服陛下,可以请人劝服。”
“……沐王爷?”
陆天养嘴角高高扬起,俊脸神采奕奕,忍不住握紧阿九的手。
“原来陆叔叔也想到了,也是,陆叔叔年岁比我大,处事比我多,总会比我提前想到。“
“……”
陆天养方才的感动化作哭笑不得,不能让阿九再想年岁的问题,没话找话说:“我以为你会提陛下的祖陵。”
“你在考我?”阿九不满的撅嘴,“纵使祖上显灵,陛下也不会在意的,陛下幼年丧父丧母,他的祖宗都是后找的,沐王爷不同,他是陛下人生导师和恩人,沐王爷去得早,留给陛下的都是最最美好的回忆。况且我外公去监督皇陵修建,一旦皇陵有异样,陛下首先怀疑的就是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