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当我终于回到我母亲的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准备再次与她接吻。但是，我确实应该看看她的脸色，看看什么地方出错没有，看看她服用了什么没有。

  这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法官把我的监护权判给我父亲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常常服用一些东西。这可能是抽烟，或者药片，或者烈性酒，或者是她得到的其它任何东西。

  这也是我对我的母亲不够了解的原因之一。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只能每星期见到她一次，有时更少。在那个年龄，我不明白为什么有时我的父亲好几个月都不让我见到她。

  现在，她的情况并不是太糟糕，但她说话的速度真是够慢的，让我知道她在某些方面改变主意了。

  我说：「嗨！妈妈，你好吗？」

  她说：「还行。」她没有穿衣打扮，我可以看到她的长袍下面没有戴胸罩。

  我的下面开始变硬，走过去把她的抓在我的手里。我想吻她的时候，她后退一步说：「你肯定是他妈的在戏弄我。」

  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看，保罗，这一切根本是错误的。」

  我说：「昨晚是一个错误？妈妈，那非常棒，你说过那棒极了。」

  「我知道我说过……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但我是一个傻瓜，一个他妈的白痴。」妈妈连着说了两次「他妈的」，比她通常在一年里说的还多。

  我说：「我做错了什么，你生气是因为我出去了吗？」

  「不，保罗，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一个男孩，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认为这对我来说仅仅是而已。」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会尽力给你解释一些事情，但这真的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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