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站在门口,好像很累的样子。
余掌珠问他怎么了,就把他扶了进来。
的确,是扶进来的。
“您这身体怎么回事?林黛玉啊?我可算知道您为什么整天不上班了。”余掌珠嘀咕了一句。
江延东坐在了沙发上,日常他的身体很好的,每日健身,今天实在是因为受不了突然下雨的寒冷。
被认为是一个“病秧子”,江延东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从不做无谓的反驳。
余掌珠的家里,收拾得相当利落,相当整齐,不敢落脚的感觉。
余掌珠去厨房看了一眼小米粥,出来说了句,“家可是我的心腹之地,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人。”
江延东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随口问了句,“进你哪里?”
“家啊?”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还是低头揉着额头,没作声。
仿佛刚才不过一句随口的话。
余掌珠想了很久,才想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抬高了声音,“叔,我可是把你当叔——”
言下之意,这个叔太不正经了。
而且,不正经地这么天经地义,光明正大,调戏人的手段,还这么娴熟。
也不知道以前如此这般调戏过多少女人?
余掌珠看了看小米粥快好了,她又放上枸杞,放上了黄冰糖。
放黄冰糖的时候,她心想:若是砒霜多好。
省得他顶着一张高贵无端的高级脸,说这这般的下流话。
粥好了以后,她给江延东盛了一碗。
晚上,余掌珠是不吃晚饭的,他看着江延东吃。
他似乎看了余掌珠家的勺子一眼,然后开始吃饭。
“刚才想起您说的话啊,我就想,要是把冰糖变成砒霜多好。”余掌珠笑着说,“谁让您那么不正经!”
“这么恶毒的想法?我也不是武大郎!”江延东开始吃饭。
余掌珠“哼”了一声,怎么又被他绕进去了?
江延东拿勺子的样子也特别高贵,余掌珠坐在他对面吃饭,也觉得好享受。
“吃了饭,你别走了吧?”余掌珠挽留,因为他觉得江延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可以。”江延东没推辞,说了两个字,他的身体状况他知道。
余掌珠看出来江延东的身体状况了,饭后,她主动把沙发撑开,弄成了一张床。
让江延东睡了她的卧室。
做完了这一切,她觉得好奇怪啊,第一次有男人睡她的卧室呢。
她竟然不反感。
余掌珠的被子,是软绵的蚕丝被,特别高端的那种,和江延东日常睡的被子一个档次,外面还套着纯棉的被罩,很香很软,有她专属的紫罗兰的香气。
虽然外面下着雨,但江延东似乎闻到阳光的味道。
余掌珠的小手在江延东的额头上试了试,软软的小手,很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