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柳天昊的话，照单全收。

  当然，即便不是柳天昊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现在李含雪夹在高天元和柳天昊的中间，两头安抚是最好的选择。

  在天武宗内，他不能树敌太多，惹来太多麻烦，否则很快就会露出破绽。

  当然，若是纯粹论修为而言，自不必多说。

  李含雪在荒武境已经到了一种曲高和寡，无人能及的地步，高天元和柳天昊只要不踏入圣境，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可能是李含雪的对手。

  李含雪应酬完这些人后，只听宫殿外传来柳仙儿的声音。

  “张师兄，张师兄！”

  “柳师妹，何事？”

  “最近不少人拉拢我加入各种组织，想必师兄也受到邀请了吧？”

  “嗯。”李含雪点了点头。

  “不知张师兄加入了哪个组织？”

  “虚天会。”

  “张师兄为什么不选择加入凌天阁呢？若论实力，应该是凌天阁最强才对。”

  “虚天会的虚天圣子精通精神力，所以我才加入了虚天会。”

  柳仙儿叹道：“哎……张师兄，你选错了。三叔曾对我说过，虚天圣子此人心胸狭窄，不可能真心实意将自己的绝学授人的。师兄跟着虚天圣子，恐怕什么都学不到啊。”

  加入虚天会只是为了更好斩杀柳天昊和周不争，至于精神力修炼，那只是一个托词而已，李含雪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李含雪笑道：“即便如师妹所说，那也无妨。虚天圣子不肯教导我，不是还是师父吗？”

  柳仙儿道：“这倒是。”

  “柳师妹，你加入了什么组织？”

  “古天轩。”柳仙儿道。

  “古天轩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李含雪道。

  两人聊着聊着，李含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柳师妹，你知道此生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