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大家习惯于这种在实践中不停进步。
然后又精神的就过来分药,林雨桐熬制。三个嬷嬷带着银钱出去买吃的然后带回来。有吃有喝,然后每天再有固定的收入保证大家饿不着。她就为了‘回家’而努力,练字,练字再练字,不求写的多好,但求笔迹有了差别不会被当异类。
四爷也是一样,他选的字体大开大合,一般都是用棍子绑着布条在石板路上练字的。只这些事就能把时间给挤占满。
晚上是没有时间看书的,天一黑下来,这就都得歇着了。炭盆里的火明明灭灭的,带着一股熏人的烟火气。白灵如今咳嗽见好了,但到底是身体底子薄,真就是病去如抽丝一般。
这种时候,夜长的很。无所事事的夜就更长了。因为蜡烛贵,一般是能省就省了。
胳膊几个小伙子说什么,在这边也听不大清楚。但一到晚上,这边就格外的沉默。因为有乌云在,林雨桐一般不敢做别的。该睡觉就睡觉,看来没心没肺的。
永安睡不着,借着月光翻身面朝林雨桐,“你……没想过去找范学监?”
“她不喜欢我。”林雨桐平躺着,眨着眼睛,“我其实从最开始就先找她,还想着不行就把所有的开销挂在范学监账上……可那边说,范学监不让!”
永安轻笑了一声,“你真去给范学监挂账了?”
“嗯呢。”她低声道,“我还想给老娘娘挂账呢,都没挂成。她们传话了,叫我滚蛋。”
永安越发的笑了,“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干的人!”她说着,就慢慢收了笑意,“我母妃出宫不方便,想见我也难。可你爹你娘要是想见你,只怕不难……”
“嗯!”林雨桐用鼻子应了一声,“肯定是有不能来的原由!”
“我就是不明白,把咱们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肯定是丑大哥他们俩……有什么话没问完,或者是问完了,但是庙学不信吧!”
也对!
“我最近一直在想,这sihao是什么意思,sanhao又是什么意思?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真是邪祟吗?”
“我没见过邪祟,不知道是不是跟老太子的事有关系……”
永安又笑,“老太子?也就你敢这么胡说八道的叫人。”
林雨桐就不说话了,一幅要睡着的样子。
永安推了她一把,“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什么?“我最羡慕……你活的简单,想的简单……”
那你可真是个简单的好孩子。
她没应话,永安却继续说她的,“我还羡慕你姻缘美满……我看那个金四少,对你是真好!”
“这个你羡慕不来!”她很直接就说出来了。这姑娘绕老绕去的,到底想问什么。
果然,永安趴在炕上,枕头往林雨桐边上拉了拉,“我拿你当姐妹,有什么话我直接问你了。你要是不高兴,可别恼了我。”
嗯!你问。
“听说,你差点跟你表哥定亲?”是问孙重山吗?
林雨桐明白永安的意思了,她是觉得一个公主的身份不过如此,她需要给自己加重筹码。而毅国公的嗣孙,将来若是承袭爵位,那么代表的意义及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