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抒又讲:“夫人,我还要替我的同学和老师谢谢你。是你保护了他们,让他们免于灾难。”
时宴听她真诚的话,看她不再惊慌的脸,沉默了下。“抱歉,我没能救你的老师。”
听到这话,夏抒非常伤感,却还是镇定的讲:“夫人不必为此感到歉意,这是不能幸免的事,我们只能抱以遗憾。”
“他有个儿子。”
“我听同学说,老师就是因为救辰秋才被感染者咬伤的。”
“……他现在还好吗?”
“我不是很清楚。当时是被一个哥哥直接带来了这里。”
催幸以为她是时宴的什么人,结果她是大将军的侄女。
这来都来了,大伯和堂哥都在,索性参加完婚礼再走。
在她们聊的时候。
顾蕴初等人送来鞋就讲:“宴宴,你先穿鞋。”
这时苏琳过来。“夫人,我已经让人重新挑选了礼服,请跟我去更换。”
她用了“请”,也用了“跟”。这不是寻问和选择,而是她只有去换衣服这一条路。
刚刚顾凛城被大将军叫走,这没有新郎,她一个人确实也结不了婚。
时宴穿上鞋便跟她走了。
顾蕴初陪伴的跟上。
新娘忙着梳妆。
新郎忙着汇报。
走廊一下只剩夏家兄妹。
夏思远坐在走廊边上,望着操场上恢宏壮观的飞行器,眼神迷茫飘忽。
夏抒在他身边坐下,好奇的问。“哥,你怎么了?”
“我在思考人生。”
“思考什么人生?”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没用的?”
夏抒看他俊美的脸,迅速摇头。“没有。你会哄人开心,还会照顾人,虽然只知道玩,但你很正义。”
夏思远:……
这还不如不说。
夏抒说完,双手捧着脸蛋,也叹了口气。
夏思远垂帘瞧她。“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刚差点死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呸,我就不!”夏抒目光灼灼,瞧着前边那一架架炫酷的飞行器与战斗机讲:“哥,我决定不读书了,我要向夫人学习!”
夏思远给她脑袋来了一爆粟。“放屁,给我回去老实上学!”
夏抒疼得抱头,哀怨的瞪他。“哥,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要变强,我要保护朋友!”
“你反天了!”夏思远拧起她衣领往里拖。“你有本事当着我爸爸的面把这话再说一遍。”
夏揉抱着门框不撒手。“你耍赖,我明明在陪你谈心!”
“我用得着你陪?”
夏思远见拽不动,便放开她,毕竟这个时候他爸在忙着,不空管他们两。
他坐门槛,语重心长的讲:“你刚差点死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