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开口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46了，比我小三岁，说起来我也是个快50人的人，真是的，你这张脸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我却老的这么快，韩浩那小子管你叫哥，管我却直接叫叔了。”

  “处长哪里话，您虽然年龄大一点，但论手，我们五处没人比你好。”

  段晨阳伸手打住，“我提年龄可不是让你拍马的。”说着，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掂出两根烟，随手塞给宁德一根，宁德立马拿出火机，受宠若惊的给他点上。

  吸了一烟后，段晨阳继续道：“人一旦老了就会有良知，年轻的时候他们服从上级任务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犹豫，上级让他们杀谁，他们就杀谁，人一旦老了他们想的事也就多了，那种叫良知的，早就被他们抛弃的东西似乎又被捡回来了，扣动扳机的时候会犹豫，拿刀的时候手会抖，杀人的时候会害怕。”

  “宁德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刚来杭城的时候，我让你抓人，你绝对不会像今天一样问东问西的。”

  他拍了拍宁德的肩，“待会儿只抓人，不用动刀，我不会杀那孩子，不过是让他父亲听话罢了，宁德，我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行动处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从你第一天当杀手的时候你就应该清楚，你，早就回不去了。”

  段晨阳将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碾了几脚，沉声说道：“等他比完再动手，别破坏了大师杯，这事我还不想让高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