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连普通人都不如，每一步仿佛都走得艰难。

  就算他们能走出这片冰天雪地的寒域，剩下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太多了。

  目送殷家族人走远，姬常发等人才收回视线，来到姜天身旁恭敬站立。

  “姬族长好手段！”

  姜天淡淡说道。

  “姜前辈言重了！”姬常发眼角一跳，连忙躬下了身子。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向姜天解释一下。

  “若是老夫当年的性子，必定杀他们个斩草除根、片甲不留！小人是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才对他们网开一面，保留了一线生机，这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

  姬常发说话的同时，所有姬家长老把身躯躬得极低，生怕惹来对方的丝毫不快。

  “这是你们两家的私事，不必向我解释。”

  姜天面色平静，毫不在意。

  他仔细查看着手中的三个白色储物袋。

  这里面除了一些宿命境的丹药，便是少量的灵晶，还比不上他在下界斩杀强敌的收获。

  不过于忠储物袋里的一个册子和一块令牌，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