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

  姜天缓缓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噬雷之体”初成至今，已经有过数次进阶，对于进阶的征兆和反应他一清二楚。

  此前那种变化，跟进阶显然没什么关系，他一时也搞不清楚。

  只能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再想办法去验证了。

  姜天收起杂念，下意识地望向并排而行的林萱。

  此女正手挽一缕秀发，眸光闪动，怔怔出神。

  姜天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正是久违的苏婉！

  两道人影在这一刻忽然重合，给他一种难言的感觉。

  “苏婉！”

  姜天喃喃自语，遥望虚空。

  苏婉和凤薇薇自下界被掳之后，如今音讯全无。

  他跨界而来也有数月之久，却连自己所处的方位都没能完全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