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杨郁姗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伟杰的手不由在杨郁姗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杨郁姗有话在先,李伟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伟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李伟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李伟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杨郁姗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杨郁姗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伟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杨郁姗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杨郁姗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杨郁姗滴出了眼泪。
“郁姗姐,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李伟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伟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杨郁姗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李伟杰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
李伟杰用粤语道。
杨郁姗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
杨郁姗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