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年。
那天之后,姐夫不再让画樱回到她的房间。
那天之后,画樱一年的时间里都没踏出家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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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姑娘,小姑娘……”
画樱惊了一下,看着叫她的人,司机伯伯。
“小姑娘,你到站了。”司机伯伯和蔼的笑了笑。
画樱抬头看看窗外,马路对面就是小区了,而车上已经没人了。
“快,下车吧,天快黑了。”
可不是嘛!随着天色的逐渐暗淡,小区门口的街灯自动亮了起来,小区内的路灯也早已点亮。
司机伯伯转回身去帮画樱把门给开了,一边喃喃着:“要不是你一直坐这趟车,每天第一个上车,也是每天最后一个下车,还一直坚持着坐那么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画樱站起身,走到车门那,说了声谢谢,然后才下了车,背后传来司机伯伯的和蔼的声音:“不客气不客气,小姑娘下次小心点啊,要是碰上坏人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车门关上,车转了个弯,向来路开了回去,这是每天的最后一班车。
站在车站下,望着对面的小区,密密的楼林上附带着点点的灯火,似在等亲人归来,似在为归家的人给点亮光,也似在为迷途的人点盏明灯……万家灯火啊,黑暗中的光,即使是遥望,也会给人带来无比的温暖。
再望远一点,小区背后的坡地山地上,茂密的树丛里,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散落着的灯火,比楼林的更加明亮,更加清晰,在里面,也一直有着一盏灯专为她而点亮。那专属于她的亮光只为让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她;那被点亮的灯也只为了把她引导,带回他的身边。
即使知道,这样的情感,这样的期待,这样的依赖,是不对的,是罪恶的,是要下地狱的,但是,心里却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感到温暖,纯粹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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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后了。过度的欢爱,又是第一次,对于那尚未成熟的娇躯来说,是太沉重的负荷啊。
刚醒来,睁开眼,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排山倒海的酸痛感就席卷而来,意识猛然清晰,泪水从皱成苦瓜的脸上成串的吊下来,红嫩的小嘴儿,张张合合,痛得想呼出声,却怎么也发不出音来,喉咙疼得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啊啊”声。
怎么回事?画樱心里着急得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白皙的手轻轻的,及其怜惜的抹去那仍在掉落的泪珠串。
“我的宝贝啊,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听到声音的画樱呆了呆,脑子突然浮现那些亲密的画面。脸“唰”的如熟透的西红柿般,从里红到外。
那时的她啊,什么都不懂,只是知道那样的行为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得让她感到安心。却不知道,这样的亲密是罪恶的。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罪恶啊……
看着那熟透的西红柿,姐夫有些着急了:“发烧了么?脸那么红,给姐夫看看……”
修长白皙的手急急忙忙的伸向画樱的额头。
画樱摇了摇头,刚想回答,发出的却是难听的低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