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着内裤不停揉 按在我敏感的地带。
我背还贴着门板,让他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整个身子悬在半空,像只树袋熊攀附在他身上。
那只手像是带着火一般的灼热,让我的身子慢慢烧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我抱住他后背,轻吟一声,脑袋无力的搭在他颈窝。
这混蛋,就不能等到了床上吗
“哥哥我等不及了。”月月像是听到了我的咒骂,喘着粗气回答,温热的唇舌游走在脖颈。
嗯啊
“不行,不”我无力的摇头,微张着嘴喘息。
“哥,让我”
“不”
月月眼睛都红了,把我扭动的腰固定住,解开他的裤子,温柔的安抚着我前面,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疼,好疼,我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却喊也喊不出。
这混蛋,以后别想碰我,竟然连扩张也不做,就这么站着就插 入。
睁开朦胧的眼睛,却发现,月月额上的汗水并不比我少,一滴滴的正往下流淌。双眼如烧焦的木炭,灼热滚烫的望着我,充满了压抑许久的渴望和对于这急切索求的歉意。
“动动吧。”我艰难的说,这样子僵在这里,谁都不好受。
“哥哥。”月月吻上我的唇,小狗一样舔弄着,腰部摆动,愈加狂猛,我浑身没有力道,只能无助的随着他起伏摆动。
背部跟门板剧烈摩擦,火辣辣的疼痛。
绝对不能跟禁欲接近一个月的男人单独相处。
他连只有十步之遥的床都不舍得去,直接在门板上就提枪上阵了。
混蛋,我嘀咕一句,昏了过去。
“哥哥,哥哥。”陈耀月清理了两人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陈耀日抱到了床上,轻柔的吻不停落在他唇上。
陈耀日秀气的眉毛拧着,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吧唧了下唇瓣,继续好眠。
陈耀月爱怜的把手放在他腰后,轻轻的揉按。
旁边的卫星电视里,娱乐新闻,那个女人在结婚喜宴上一个人哭的唏哩哗啦,浓浓的妆容都哭花了,整张脸看起来四分五裂,煞是恐怖。旁边他的父亲正口中喝骂着自己,说是要为了女儿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画面激烈,几个穿黑衣的人还过来捂着镜头不准拍摄,紧跟着自己的父母终于出来,意态悠然,仿佛仍旧走在海边沙滩上,微笑着递给那女人的父亲一张写满了黑体字的纸。
那老头眼睛圆睁,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整个场面乱做一团,除了那两个悠闲自在的人。
陈耀月笑了,不自量力的还以为抓住公司里一点小把柄就能让自己跟她结婚,除了自取其辱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恩”也许是他揉的舒服了,陈耀日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
陈耀月翻过去,对着他,看着那嘟起的嘴唇,因为哭泣而红红的鼻头,还有没干透的睫毛,以及红红紫紫的一身痕迹。
一股火,又陡然蹿升。
唔恩咦
陈耀日睁开迷茫而朦胧的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可是当看到把自己双腿架到他肩膀上正卖力抽 动的混蛋时,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