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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门打开，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疑惑的出现。

  “你是谁？”她问。

  “请问你是许小姐吗？”祁雪纯问，“我姓祁，我想来问你一些有关程申儿的事。”

  许小姐不耐的蹙眉：“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你们怎么都来找我！”

  “你们？”祁雪纯疑惑：“还有谁来找过你？”

  “雪纯。”房间里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莱昂。

  “就是他了。”许小姐努嘴。

  公寓不大，许小姐将莱昂和祁雪纯都请到桌边坐下。

  “十分钟后我要去兼\职，你们有什么问题一起问吧。”她说。

  祁雪纯先压下心头疑惑，问道：“你跟程申儿还有联系吗？”

  “没有。”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

  “一点点她的消息都没有吗？”莱昂接着问，“比如说她的社交软件。”

  许小姐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

  “你们不来找我，我还想去找你们呢，”她说，“程申儿欠我一笔钱，我究竟找谁能还啊？”

  “程申儿欠你的钱？”莱昂皱眉。

  从两人的财务状况来看，不至于如此。

  许小姐轻哼一声：“你们以为程申儿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不但跟我借，舞蹈班上好几个同学都被她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