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你以前杀过人？”
“杀过。”
以前死在贺秋风手里的有几十个人，而且个个都是高手，与那些高手比起来，杨铁山很弱。
柳雁莎又被吓到了，面色苍白，望向贺秋风的眼神有几分茫然。
“脸都吓白了，小心肝都快从嘴里飞出来了吧？”
“你好讨厌。”
白了贺秋风一眼，柳雁莎快步去了洗手间。
看着柳雁莎婀娜的背影，贺秋风点燃了一根烟，柳雁莎这女孩很好，很值得他保护。
火麒麟酒吧。
阿丙回来以后，把贺秋风的意思告诉了杨铁山。
阿丙生怕杨铁山怒了又会拿他撒气，所以有些话说的较为含蓄，但意思都说清楚了。
杨铁山很愤怒，手里把玩着手枪，冷飕飕道：“贺秋风，你尽管护着柳雁莎，你尽管猖狂，有你哭的时候，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你哭瞎双眼，我也要一枪打死你！”
“老板，先不要动怒，对付贺秋风还是要慢慢来，他没把背景告诉我，但我们可以查。”阿丙道：“明天上午先把五十万给了贺秋风，然后我会着手查贺秋风的背景。”
“好。”
杨铁山很愤懑，这种滋味让他浑身不舒服。
四十多岁的杨铁山至今未婚，但他有十多个情人，个个都是美女。
可这些情人里，论相貌身姿，却没有一个能和空姐出身的柳雁莎相比。
没退役之前，柳雁莎是烟海航空公司最美丽的空中小姐，而现在退役了，柳雁莎也是烟海非常顶级的美女。
柳雁莎走到哪里，哪里就会闪亮起来。
想得到柳雁莎的男人很多，杨铁山就是其中很狂热的一个，他已经在多种场合夸下海口，秋天到来之前，就会把柳雁莎变成他的女人。
而现在，离秋天不远了，可他却被人修理得悲催了。
贺秋风，以前烟海没你这个人，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总不会是从海里飞出来的吧？
午夜后，烟海的灯火依然璀璨。
青云茶行。
柳雁莎已经在休息室的床上躺下，没脱衣服，心情烦乱的她呼吸很不匀称。
贺秋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摆弄手机，正玩着时下流行的一款手机游戏。
休息室的门开了，柳雁莎走了过来，看到贺秋风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微笑道：“你怎么不睡？”
“我要保护你啊。”
“你不是说了吗？这个晚上没事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你还真不错，哦啊……”
柳雁莎痛叫一声，出手捂住了肚子，委屈道：“肚子怎么忽然疼起来了。”
“装的？”
“告诉你，我没有装的习惯，我真的肚子疼！”柳雁莎甚至痛叫起来，眉宇间带着几分痛苦。
“很疼吗？”贺秋风能肯定了，柳雁莎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