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

  司凌低头看了宋意一眼，伸手将宋意给搂的更紧了：“没有，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都给你讨回来的，你受的苦，我都给你还回去，谁都别想好过。”

  司凌心疼的不行，一直宋意都很乐观的，他不知道宋意把这些事情都压在心里头这么多年了，现在提起来，该有多痛苦的？

  “司凌…”宋意喊了一声司凌的名字。

  司凌嗯了一声，便听到宋意轻声开口：“我是两岁被抱走的，我因为害怕，不敢说话，被一家又一家的人收养，最后送到宋思明那里去的。”

  司凌看着宋意，听着宋意的话，心口一阵儿的发疼，两岁的孩子，该是活蹦乱跳的童年，他以为不会有人比自己的童年更惨了，宋意就是。

  “我冬天受冻裂了，还要洗一家人的衣裳，我只有五岁，我看到弟弟妹妹们都在玩儿，只有我要做这些事情，衣服上沾了血，大雪天的，林云说我爸衣服给弄脏了，让我在雪地里头站着，我希望被冻死，我不知道死是什么，可我希望就被冻死算了，这样就不用挨打了。”宋意轻声跟司凌说道。

  她从来没有跟司凌说这些事情的，过去的事情，何必提起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高兴的，可是看到杨柳了，这一切全都呈现了，就跟放电影似的。

  司凌没有说话，心口跟钝刀子划拉的一样疼。

  宋意吸了吸鼻子，抿着唇，自己说起来的时候，心里也跟针扎似的，司凌勒着宋意的腰，重重的出了口气。

  “司凌，你知道吗？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苦的，我后来没有冻死在外头，我想去学跳舞，我说我将来做个舞蹈演员，也是好的，那是我的梦想，可是林云不许，她叫我去学医，我第一次顶撞林云，她就用细条一直打我的身上，皮开肉绽的，她说留了疤，以后就没有心思再去跳舞…”宋意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不远处，想着过往的事情。

  “别说了，宋意，别说了，我求你了。”司凌眼眶反正，沙哑着声音说着。

  这对宋意来说，也是折磨，对他来说也是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