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吗？”

  “我……我离得那么远，也只是看到有什么东西‘倏’地飞过去，具体是什么不可能知道的啊！”

  ……

  “月媃是谁？那女人不是一直叫这个名字吗……难道这个空间里还有其他的人？”

  ……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

  ……

  剩下的十二名演员开始窃窃私语，展开激烈的讨论，最后所有矛盾焦点都集中在一个问题上面——要不要离开这里，到洞口的对面去看看呢？

  想要走出这个空间的话，必定不能原地不动，而现在这个洞口，是唯一的出路。

  “应该过去看看的，待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没的吃没的喝，咱们早晚都得死！”

  “可那边有什么危险我们又不知道，关月娥是死是活还不能确定，这么冒失地作出决定，万一谁又被杀了，哪个来负责任？”

  “能别谈‘责任’了好不好？大家处境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多知道什么，随便就用道德来绑架他人，这种行为真的没问题吗？”

  “我觉得可以让陆先生再看一下对面的情况呀，他似乎有透视的能力呢。大家先消消气，冷静下来才能知道接下来该干点啥。”

  ……

  十二个演员叽叽喳喳地争论起来，但他们在争论的过程中也不忘了退到离洞口很远的地方，每个人都只顾着用嘴巴说，就是没人愿意靠近那个洞口。

  这时候，秋元洋贵突然用萝卜条一样粗的手指头轻轻揪了揪白诺的袖子，他小声唤道：“白……白先生……”

  “什么事？”白诺有点儿惊讶。

  “那个……关小姐好像出了事，说不定她受了重伤，正等着别人过去帮忙，怎么大家好像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你看我们是不是……”

  白诺：“……”

  “……虽然有血的味道，但也不能证明一个人死了啊。怎么大家一点儿都不关心救人的事情，反而只顾着争论自己的……”他越说声音越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某个念头有些不合时宜了。

  白诺忍不住扶额——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新人？

  人命什么的……死后界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他随意敷衍了秋元洋贵几句话，就不再搭理对方了。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异样的世界里待的时间长了，白诺觉得自己的心态也变得扭曲自私起来。演的片子越多，遇到的情况也就越多——片头随随便便死掉一两个人的剧本比比皆是，于是人就不再在乎他人的生死。

  待有一天，当他猛然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觉得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接片、出演、积分、重生”这些概念都逐渐模糊起来，他所做的事情不过是“重复”地在片约合同上回复“yes”，然后一次次被传送到恐怖片的世界中，千篇一律、按部就班地念着台词，这样做的意义到底是……

  不行，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太危险！

  白诺轻轻地摇了摇头，把这种古老而奇怪的念头从脑子里丢出去，然后开始努力加入到其他演员的讨论中去。

  ……

  “既然我们统一不了意见，干脆就各自走各自的路吧，何必非要凑成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