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雨惜如此状态。就算让他面对再怎么可怕的强敌，他也没这么不安过。

  “这个……雨惜，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正常点说话，行吗？”张默语气有些局促，被沈雨惜这么一说，他久违的负罪感忽然出现了。

  “不行！我不能和你正常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要是那么做了，可能刚才说的话都没啥意义了！”沈雨惜的目光无比坚定，那种眼神让张默更加纠结，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平大了。

  “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让我感到很讨厌，非常讨厌。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我沈大丫，我很生气，当时我就恨不得咬死你！但是，后来你救了我，在稀里糊涂中，我俩发生了那么多接触。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你了。”沈雨惜的声音十分平和，张默想阻止，却又说不出话来。

  “后来的每一天，我都在问自己，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你？是讨厌？是啊，我的确很讨厌你，你从来不让我，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在你面前，我总是输，我总是吃瘪，我不服气，我讨厌你！”

  “但是，我又是那么地离不开你，看你和别的女人走开，我的心很难受。看你去保护别的女孩，我的心都在滴血。但你说别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我又是那么地喜欢你，所以，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在你面前，我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可以坦然面对，永远用那种无所谓的心态伪装着自己。直到今天，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张默，你不是傻子，你很懂女人，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沈雨惜一股脑地将心中的一切往外扒，她的眼泪很不争气地往下流，这么久了，她压抑在心中的东西太多了。

  张默深吸一口气，看沈雨惜的目光渐渐平静，他伸出双手，慢慢放在沈雨惜的肩膀上，语气温和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而我的回答只有一个……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