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涨红了脸,拼命捶打着钟进,但却如同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般无助,钟进愈加兴奋,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求您了,不要……”妇人无力地挣扎着,泪水潸然而出,零乱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嘴里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撕心裂肺。
“大人!几个大族的大当家的都还在等着您呢!”亲兵慌里慌张地冲进厨房,待看到钟进欲行禽兽之事时,脑子里嗡嗡作响——那被钟进压在底下的,可是他的小姨子啊!第一天来钟府混饭吃就遇上这档事,早知道自己先“开荤”了……真是失误!
“滚!你他娘的想死!”钟进赤红着眼睛抬起头,见有人敢坏他好事,立时气得火冒三丈,一顿厉声咆哮。
“大人!大局为重啊!您再不回去,他们可都要从厅里来找您了!到时候要是哪个舌头长的告诉了太守,您可不好办呀?”亲兵对自己的小姨子可是心仪已久,哪能让死肥猪捷足先登?于是挺着个脑袋,占着胆肥豁出去了。
“娘希匹的!真扫兴!”钟进一阵清醒,失望地吐了口唾沫。他脸色铁青地从妇人身上爬下来,又朝着亲兵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怒吼道,“哥老子的!你他娘的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带路!”
“是是!”亲兵朝着妇人暗暗瞥了一眼,又踉踉跄跄地走出门,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
※※※
“下目,《羌女月下挑剑》,各位大人请静心欣赏……”礼官巡视一笑,故意托长声音卖力吆喝。此时,表演歌舞的地点已经从钟府的大厅转移到了一间精致华丽的厢房——这是钟进招待最尊贵客人的私人场地,在座的也不过区区六人。
“各位,当自家,随便享用。”已经沐浴过的钟进神清气爽地坐在主位上,含笑盈盈地指着案上的酒水美食招呼客人。
“是是,大人您太客气了。”几个锦衣毛氅的老头纷纷起身拱手见礼,心里却都琢磨着是该送小妾还是送金条。
“铮铮挣……”铿锵的古琴声瞬间想起,高亢激烈中一个长得国色天香的美貌女子甩着红色细纱款款而出。
女子穿着羌人独特鲜明的服侍,身上银铃声叮叮作响,她的身段直如人世间最美妙的艺术品,不仅婀娜多姿,还充满了原始的诱惑。露出的肚脐眼让人热血沸腾,手上的银珠如彩光般迷离,特别是那双滚圆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间当真如仙女下凡尘,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地想要一亲芳泽。
“我滴个娘啊……还要不要老子活了?”钟进一边紧紧地盯着台上如蝴蝶般起舞的梦幻女子,一边拿着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鼻孔下滚滚而出的鼻血。
刚才他在厨房里戛然而止的欲-火,此时已经被点燃了,赤-裸-裸地,完完全全地引爆了!他激动地连手足都开始发抖,胯下的金枪似乎要“龙淫一声”,“破土而出”!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坚定执着,不顾一切的信念:按倒她,和她生个娃!
“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有军国大事!”钟进大喊一声,在众人惊愕无比的眼神中,将那几个原本很尊贵现在很无关紧要的客人推出了厢房的大门。
“唉……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苍天啊,您长眼了吗?”
“大人,您不仗义啊,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潇洒?”
老头们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心里回想着刚才倾国倾城的美女的绝世容颜,干枯的手往跨下一按——二师兄已不复当年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