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喝水吗?赶紧尝尝九王爷的手艺。”
云天倾幽幽叹息,摆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看你嘴都冒烟了,我实在不忍心自己一个人喝水,把你撇下,我们是夫妻,应当同甘共苦。”
慕容澜嘴角抽抽,其实他真的只是很单纯借用倒茶掩饰刚才打破他们好事的尴尬,没想到好心当做驴肝肺,他被怀疑了。慕容澜一边哀叹自己少有的单纯错误付出,一边垂头丧气又到了一杯茶。“不用推让了,两杯,一人一杯,很公平。”然后回到座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下肚后,心中的牢骚才稍稍缓解。慕容澜正想喟叹,眼角瞥见那夫妻二人才举杯喝茶。慕容澜好不容易恢复的小心肝再次碎成一地。他们还怀疑他下毒,见他喝了才敢喝。哎,这年头,好人难当。他还是当人人谈之色变的九王爷吧。
容凌拉着云天倾坐在九王爷对面,“九王爷远道而来,定不是单纯为了给我夫妻二人斟茶。这里很安全,九王爷有话还请直说。”
慕容澜垂眸,似在思考,容凌和云天倾也不着急,继续喝茶。片刻,慕容澜说道:“容凌,睿王,天辰的容小王爷,身份都是不少。”
容凌喝茶的动作不停,只听不说。云天倾放下茶杯,双手托起下巴,做出听慕容澜长篇大论的准备。
“其实你们很早就结婚了,但一直没圆房。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们这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知道秘密不是要挟,而是想谈一个交易。”
容凌动作不变。云天倾眨眨眼,示意他继续。
“现在你们二人表面看来风滚滚无限,走到哪儿都能混的开,但其实你们也感觉到了,不管你们都到哪儿,都有麻烦跟着,而且这麻烦还能相互窜起来。幕后指使一日不除,你们一日不能安心在一起。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帮你们找到这个幕后主使。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
容凌放下茶杯,动动肩膀,云天倾拿起茶杯抿口茶,“九王爷,我们从昨天折腾到现在,又累又饿,您老人家有话一次性说完,要是说不完下回再说,我们要去吃饭,要去睡觉。回见。”
“等等。”慕容澜身形一闪,飘到二人身后,“你们不能走。若真要走,睿王留下。”
云天倾冷笑,“你一直东扯西扯,不就是想让我自动离开,你好和你们亲爱的睿王窃窃私语吗?”
容凌说:“天倾不是外人,还请九王爷把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慕容澜见容凌和云天倾回到座位,站在原地简单说明事情。
“泽西国的混乱从十七年前开始。皇帝意外驾崩,没留下只言片语,朝中各种势力蠢蠢欲动。国不可一日无君,本王后不得以扶持一个小奶娃为帝,那时的小奶娃,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威胁,而且还是一个很容易控制的傀儡。所以多方势力,如摄政王,大将军之流都没有反对。泽西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而现在,问题又出现了。皇帝宠信奶娘,封慕容氏为太后,大将军统领泽西三分之二的兵权,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摄政王不甘落后,勾结朝中大小文官口诛笔伐,结党营私,泽西的混乱的近在咫尺。好在本王一手培养出的义子舒夜从中斡旋,和摄政王站在同一阵营,但在关键时刻阻止摄政王做出格的事情。政局有所缓和。”
云天倾瞥眼慕容澜。泽西局势复杂,没想到他三言两语说得一清二白,甚至连政局发展走向都预测得一清二楚。九王爷慕容澜果然深不可测。
容凌眉眼清淡,大手握着云天倾的小手,对慕容澜的话无动于衷,“这些事我都知道,但和我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