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地看了他一眼，干脆就当没有听到过这句话。

  陈卫东摆正表情，又道：“那天，我杀了一个人，肖警官你应该是知道的。”

  “嗯。”肖菱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名警察，她本该立刻掏出手铐，将某人给拷起来，但当时的情况的确十分危急，对方丧心病狂，穷凶极恶，某个家伙以暴制暴，似乎也不能算是违法。

  再说了，黑刃的身份资料，肖菱事后查了很久，也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能不了了之。

  即便她想立案侦查，也没机会且没必要了。

  陈卫东可不管她想些什么，仍自顾自道：“而这个人，我怀疑就是今天偷袭你们的人。”

  “什么！？”肖菱瞪大了眼睛，“你……你为什么这么怀疑？有什么证据么？”

  “没有。”陈卫东摇了摇头，“猜是这么猜，但证据我目前还没找到，这不正在找么？”

  “所以……你就来了火葬场，就是想确认他真的已经死了？”

  “是的，我现在已经不敢相信推理，必须看到事实，才能平息疑心，虽然那家伙当时被我亲手扭断了脖子，但他……他嘛……他可能拥有一些神奇的手段，是我们所不了解的，所以没死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

  “这……”肖菱迟疑了一下，小声道：“你没开玩笑？人断了脖子还能活吗？莫非……他不是人？而是僵尸、生化战士什么的？”

  “你别想太多。”陈卫东笑着在肖菱脑袋上敲了一下，“什么僵尸，你恐怖片看多了吧？”

  “切！还不是被你弄的！”肖菱捂着头，不满地撅起了嘴，“我以前可是个三观正常的人，自从认识了你……就……就……哼！反正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对不起，我这个人可能有毒，一不小心就毒害了肖警官，我有罪，请肖警官责罚。”

  陈卫东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肖菱的手，在自己脑袋上敲了几下，以示惩戒。

  “别闹了。”肖菱嘻嘻笑着，嘴上说不要，手却很不客气地加力打了几下。

  陈卫东收起玩笑的神色，正经道：“好了，我现在有个细节必须确认一下，你先回去吧。”

  “回去？你要我回哪去？”

  “当然是回家啊，有你在我没法展开行动。”

  “不干！我来都来了，你还想把我赶走？这里这么偏僻，而且都这个点儿了，你让我上哪儿打车去，难道靠两只脚走回家么？”

  “这……”陈卫东愣了一下，不禁露出了苦笑。

  肖菱的说法并没有错，八公山这边太偏了，出租车本来就少，晚上就更别提了。

  白天么，还有一两路公交车经过这里，但眼下都七八点钟了，公交车早下班啦，还说个屁。

  想回市区，只能自己开车，但二人来的时候坐的是一辆车，如果把车给肖菱开回去了，那陈卫东自己怎么回去？难道真要靠11路么？

  肖菱得意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表情仿佛在说：哼！你别想把本姑奶奶就这么赶走！~

  既如此，陈卫东也不啰嗦那么多了，转身朝门外走去。

  “喂，喂，你干嘛去？”肖菱一看，立刻跟了上去，“我告诉你，别想玩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