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了回,未能与爱人殉情,说不出是幸运还是不幸,被逼着面对港口黑手党本部的碎尸惨案。
阿蒂尔·兰波的脸色苍如纸,眼神无法集中焦距,他拥抱着麻生秋也留给他的完整头颅,低声喃语,细碎的法语没有人可以听得清。同归于尽失败的节点中缓过后,阿蒂尔·兰波没有跟别人说过话,垂着头,不肯交出头颅,除非麻生秋也的身体恢复完整的状态。
太宰治不给面子地说道:“兰堂先生,你不是很厉害吗?坐在这里呆吗?我们都在为秋也拼凑身体,你也给我过!”
太宰治自昏迷过一次之后,性格变得更加阴沉冷酷。
“说错了,我不该叫你兰堂先生,应该称呼你为‘阿蒂尔·兰波’,麻烦你早点注销掉本的名字,省的我们容易喊错。”
“……”
阿蒂尔·兰波终于有了反应。
他在太宰治冷漠如冰的眼神释放出亚空间方块,保护住头颅,不让头颅被太宰治得到,然后跌跌撞撞走过,为麻生秋也敛尸。每一块尸体的碎片都是往阿蒂尔·兰波的心头上刺了一刀,血肉模糊,为梦魇的一部分。
中原中也忍着泪水,鼻音很重地说道:“兰堂先生,您去休息吧,给父亲整理身体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尸体被分散得太开了,身体表面还好辨认,内脏根本无法拼回去。
港口黑手党已经连夜去请本最好的入殓师,确保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关东地区的龙头老大、横滨市黑夜的无冕之王可以有尊严的死去。
在整理尸体的尾崎红叶看一眼都伤心欲绝,完全能理解兰堂先生的情绪。对太宰君的迁怒感到毫无道理可言,兰堂先生纵然有错,也是麻生秋也爱着的人,你怎么能逼迫对方去面对不堪忍受的画面。
阿蒂尔·兰波拨开了中原中也想扶住他的手,喃喃自语。
“这不是手臂的碎片……”
“这是腰……”
“这里……是心脏的碎片……沿着腰侧往上切开的……”
“他的纹身……在这里……”
破碎的尸体被放在了布之上,染上血花,触目心惊,阿蒂尔·兰波找到了麻生秋也后腰处的皮肤,拼凑出了“arthurrimbaud”的名字。
尾崎红叶次难过,啜泣道:“秋也先生非常的爱您,全本也找不出比他还要深爱您的男人了,他您的名字留在身上,永远不想跟您分开。”
中原中也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身上的纹身。
阿蒂尔·兰波木然地说道:“是啊,他爱我……我们本会幸福的……如果这个名字……”是我的该多好。
他突然止住了后续的话,似笑似哭,无端的给人恐惧的感觉。
麻生秋也对他有怨,有恨。
阿蒂尔·兰波也有。
是麻生秋也死了,阿蒂尔·兰波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爱是建立在错误认知上的误会。
“他爱我……我爱他……我们互深深的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