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组织应该有些规模了吧。”
马超点点头。
杨啸继续道:“可知关东群雄的动静?”
马超面色蓦地沉凝,从怀中掏出一个纸筒,扔给杨啸。杨啸一把接住,从中取出纸条,看了一眼,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公孙度自立为辽东侯,袁绍从渤海起兵夺州牧韩馥的冀州,自领州牧?”
马超沉声道:“不错。”
杨啸沉默半晌,语气沉重地道:“这两人带头毫无顾忌的一个吞并他人势力,一个以地高皇帝远自立为侯,两人都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看来天下要乱了。”
马超冷哼一声道:“这年头,天子只是个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用时以他名义拉大旗,不用时,哼!天子连坨狗屎都不如。”
杨啸一阵沉默,只是一对眼闪烁的精芒,看以看出他的心里并不沉默。
马超的声音响起道:“想在乱世生存必须要有实力,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重耳在外而生的原因。”
杨啸抬起头朝马超道:“主公以祖厉之地让与张绣,莫非是想结交?”语气透出一种正式。
马超手敲了一下长案,斩钉截铁道:“不是结交,是结盟!”
杨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结盟?”
马超站起身,踱步来到帐帘处,将帐帘掀起,别再帐壁,一对眼射向远处,道:“张济无子,只有张绣这个侄子,兼且张绣是四大隐者童渊的入室弟子,底蕴深厚,潜力非凡,与他结盟,百利无一害。”
杨啸也随即站起,接口道:“只是张绣底蕴深厚,兼且武力高绝与你我伯仲之间,若没有利益牵扯或把柄在手,很难达成这个结盟。”
马超嘴角挂起一丝阴冷的笑意,淡淡道:“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阴谋,据密探来报,张济新娶的小妇人邹氏,芳龄正值双华,貌美如花,张绣暗地里对她神魂已久。”
杨啸眼神中露出恍然之色,道:“你是说……”
马超冷笑道:“如果张济突然身死,会怎么样?”
杨啸思绪大开道:“张绣定然继承家主之位,而邹氏则是他怀中之物,按匈奴的规矩,子侄继娶母婶天经地义。”马超一对褐色眼睛射出精芒,道:“可是张绣不是匈奴人,他是汉人,按照汉人的礼俗,张绣永远也得不到邹氏,只能有一个办法。”
杨啸奇声道:“什么办法?”
马超一字一顿道:“西域鄯善国的曼陀罗花瓣。”
杨啸吸了一口冷气。
曼陀罗花瓣,磨成粉末无色无味,如用酒吞服,会使人产生幻觉。能将眼前人看成脑海深处最朝思暮想的人,做出平常不敢做的越礼之事。西域人通常称此花为,情欲之花。
马超嘿然道:“先找机会,在恰当时机干掉张济,让张绣怀疑不到我们头上,再寻找机会,让张绣适当的时候干了他的婶婶邹氏,又恰巧被我们所知,把柄、利益全都摆在他面前,你说他会在汉人的礼教枷锁下该怎么办?”
杨啸眼神中射出尊敬之色,正色道:“主公谋略非凡,杨啸甘拜下风。”
帐外的脚步声倏地响起,一个身影由远及近。
马超与杨啸的眼睛都看向来人。
正是马超的二十二骑之首,马焉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