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全是擦伤和鞭伤,隐隐有血水渗出!
“怎么回事?谁干的?”我声音尖厉起来!
可是士兵骂骂咧咧的走开,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应我。看丁万紫的样子,肯定是遭到毒打和辱没,难道这就是西夏国对待战俘的方式吗?
丁万紫的神经也显然出现了问题,我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忽然惨叫着用肩膀和脚提打我,叫声更为凄楚。我差点被他踢到了肚子,我侧着身体抱住他的腰身,我一个劲儿的安慰他道:“万紫兄,是我,元英!”
元英这两个字对丁万紫起了缓解的作用,他对我痴傻的笑笑,张着发干有裂痕的嘴巴道:“水……水……”
我向芸穗伸出手道:“快给我水!”
芸穗是不会搭理一个战俘的,她现在也许连我的死活也不会管了!倒是野利遇乞从马车上取下水囊扔给了我!
“你们中原人的屁股真紧,死了可惜!”
我拧开囊塞子,抬起丁万紫的下巴喂他水喝。丁万紫像是三天没有喝过水了,见了水像是没命的样子,拼命吞咽。
丁万紫喝够了水,老实了一些。这时候两个士兵□着走过来试图分开我和他,丁万紫惶恐的嗷叫起来!“滚开!不要碰我!”
我多少感应些什么,可能丁万紫真的遭到非人待遇了!我以为这种非人待遇仅仅在于对方对待战俘的一种侮辱,毕竟丁万紫不是女人!
我赶紧横在丁万紫和士兵中间,冲着野利遇乞喊道:“快让他们住手!这个男人我要了,我跟你们走!”
也许野利遇乞抓丁万紫来见我,是为了要挟我老老实实的回西夏国吧?这会是曩霄指示的吗?我有些烦躁。本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兴州看望曩霄的心情,也被破坏了!
到目前为止,野利遇乞虽表现的粗鲁、阴狠了点,但是也没有对我不敬重。口口声声也唤我一声“夫人!”我正是拿准了自己的这点权利,所以才敢厉声说话。
野利遇乞点了点头,士兵松开了我和丁万紫。
我扶着丁万紫上了自己的马车,芸穗想上来拦截,又被野利遇乞无声的喝止了!马车被飞快的往兴州方向驱使,而此时的我正如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般将要摆上餐桌,芸穗之所以生我的气,也可能是因为……
马车一路上不再停止,除了购买些吃食。丁万紫自从上了我的马车,便有些昏沉沉的,他歪在我的肩膀上一直闭合着眼睛。我试图和他交流,我道:“万紫兄,你怎么被他们抓来的?”
丁万紫没有回答,我想肯定是芸穗知道我肚子里孩子是他的种,便将他抓来了……我问:“你身上的伤还疼吗?看起来挺重的!是谁打的你?……说出来,我给你报仇!”
丁万紫的头在我肩膀上滑了下来,我赶紧抱住他的头。这一摸,才知道他正在发高烧!
路过一个集市的时候,我撩开轿帘喊道:“野利将军?劳烦将军给我买些外敷消肿的药膏来!我的手肘破了!”
是芸穗跑去买来,她拿给我的时候,还往我手肘上瞄了一眼,很是疑惑。我接过药膏,冷漠的将轿帘放下,马车继续行驶。
丁万紫的鼻息是沉重灼热的,脸颊潮红,嘴巴干红。我喊他几声,他也不理,我只得将他放倒在我的大腿上,去剥开他的领口。
真奇怪,他的里面竟然没有穿亵衣,光果果的什么也没有穿,方便我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