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效果显然不是什么回应的问题,冯谋一听潘政的话就立刻炸毛了,端了盘子就嚷,“我老婆有我照顾,你跑来献什么殷勤?”
潘政十分淡定,浅笑着说:“以蔓可是我们这回收购项目的大功臣,于情于礼我献些殷勤那是很正常的吧!再说刚才我看到她在伺候你呢,是谁照顾谁呢?”
“要你管,那是我们夫妻情趣!”冯谋的眼睛已经立了起来,
“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夫妻情趣,好像有句话怎么说的?夫妻间的生活,冷暖自知是不是?反正我是不知道作为被奴役的那方,是不是感觉到暖!”潘政清闲地煽阴风说风凉话,好不自在。
冯谋立刻说道:“什么奴役不奴役?我们夫妻喜欢互相伺候,现在轮到我伺候我老婆了!”
“老婆,你要吃什么?”冯谋看向宋以蔓问。
吃什么?这跟吃了呛药似的,不过宋以蔓可不管那么多,该享受就享受,她很是自得地指了指远处的菜说:“那个!”
刚才他吃的那道,最远的。冯谋咬着牙就去挟了,心想你这女人可真狠得下心,报复的时候倒是真快。
宋以蔓笑得欢快,“老公看你刚才吃得很香,我也尝尝味道如何!”
“老婆,你吃!”冯谋挟了菜,恨这风水轮流转得太快。
宋以蔓笑呵呵地端了盘子,还未吃就指另一道对头的菜,说道:“还有那个,不用挟太多,我想多尝几道!”
磨牙霍霍,最终蹦出一个字来,“好!”
宋以蔓优雅地吃着菜,潘政在一旁闲闲地看着,唇角挂着微笑。
宋以蔓看到冯琮跟白漫汐走了过来,心想着不是身体不舒服的?还不去看医生?真是装!
冯谋又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宋以蔓踮起脚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接了盘子轻笑:“谢谢老公,还有那一道!”
潘政站在一旁隐笑,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原本是享受女人香,可如果加了口红印和油印子,大概就不那么美妙了,冯谋咬了咬牙,想叫门外两个死人递毛巾,但是一看潘政好整以暇的样子,他就忍住了,还非得享受地笑,“老婆,真乖!”
说得他真想吐血!
这叫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
宋以蔓笑,这男人真可爱!演得好像,不知心里有多痛苦。
冯琮的声音响起,“冯谋,没想到你还再会如此宠一个女人!”
这就是找事儿的话,什么叫“再”?听的人心里真不爽是不是?
冯谋哼道:“爷的老婆,爷不宠着谁宠着?”
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宋以蔓可不会这么含糊地让事儿过去,否则这男人翻脸不承认了。于是她问道:“老公,你以前还宠过谁?”
“爷就宠你一个,还能宠谁?没别人!”冯谋想都没想就说,端着盘子拿叉子叉了食物,就往她嘴边送去,还真哄上瘾了,软着声儿说:“老婆哈,千万别饿着,还想吃什么就跟老公说!”
宋以蔓品尝完食物,转过头笑着问道:“堂妹,以前我不认识冯谋,可不知道他的过去,你说说,冯谋以前宠过别的女人吗?说的是不是实话?”
白漫汐的脸,似乎一下子成了透明的颜色,整个人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