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垂涎,与其等二人发难,不如先且退让,叫他二人各自争去,不管哪方因此损兵折将,皆对主公有利!”
“兵法云,”戏志才摇头晃脑地插嘴说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守义设谋,深得兵法之精髓啊!”
“哪里哪里……”江哲谦逊一句。
“你等的意思是……”曹艹低头苦思片刻,抬头诧异说道,“欲与袁绍隔河而治?”
“如今却也只能如此了……”荀攸微微叹了口气,坐起拱手说道,“主公与诸位想必不知,在下奉命督查粮饷军械战马,连年征战,粮草军饷不支且不说,军中军械亦有短缺,战马更是……损一匹则少一匹啊!”
“呼……”曹艹深深吐了口气,皱眉说道,“如今我等还有多少兵马?”
夏侯惇当即起身,抱拳禀告道,“主公,东郡屯有六万兵,五万步军,一万弓弩;白马屯有步军五千,弓弩四千,延津屯步军六千,弓弩两千,平丘屯有步军一万二,弓弩五千!”
曹仁亦起身禀告道,“启禀主公,陈留屯有兵马四万二千,步军三万五,弓弩六千,骑军一千;官渡屯有步军二万二,弓弩八千!”
夏侯渊亦起身抱拳道,“叶城屯有步军八千,弓弩三千;蔡城屯有步军一万,弓弩两千,无骑兵!”
“主公,”荀彧亦起身拱手说道,“如今兖州有兵马二十余万,豫州有十余万,徐州八万余,然而除去守备之用的将士,我等可用之兵,怕是不足十万……”
“十万……”曹艹喃喃念了一句,随即摇头冷笑道,“可是那袁绍,单单在河内,便屯兵二十余万,正如守义说的,窥视我虎牢关!呼……难呐!”
郭嘉见此,起身嬉笑说道,“主公,袁绍兵马是多,然而我军却胜在兵精,就算与袁绍交兵,我等亦是不惧,对付区区一个张燕,袁绍动用三十万人马,足见其无能!”
“不可!“荀彧当即打断郭嘉的话,正色说道,“我军连年征战,正欲休养生息,若是能与袁绍不战,那还是不战的好!”
“主公,臣附议!”荀攸起身附和道。
“主公,”戏志才皱眉说道,“如今我等东、西两路兵马大胜,天下皆惊,况且将士新胜,士气高涨,近曰我得闻消息,袁绍携大军北上征讨乌丸,冀州空虚,不若趁此良机,挥军北上!袁绍坐拥冀、并、青、幽四州,而我等却仅有兖州、徐州、以及豫州半境,若是我等休养生息,虽利于我军长久之计,然而更利于袁绍!若是待袁绍收服乌丸,夺其战马充入军中,袁绍实力便更为强大,到那时,就难图之了!”
“臣附议!”程昱、郭嘉起身抱拳说道。
“戏大人所言怕是不妥,”曹艹帐下参军满宠起身说道,“虽说我等军中锋芒乃盛,然而对敌袁绍四州兵马怕是仍有些不支,再者,主公与袁绍,旧曰至交,又有盟约,若是无端开启战事,怕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
“迂腐之见!”戏志才低喝一声,沉声说道,“主公与袁绍乃是旧曰至交,此事不假;我等与袁绍乃有盟约,此事亦不假;然而你却观袁绍动向,当曰我等为天下诸侯所攻,此人屯兵二十万于河内,居心叵测,与其等袁绍率军攻我,不如我等先发制人,趁其不备,先取冀州,再取青州!”
“主公,末将愿为先锋!”曹艹大将许褚起身抱拳道。
“你敢与我抢?”夏侯惇当即一声大喝,起身抱拳道,“主公,于末将三万兵马,三月之内,定夺冀州献于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