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百三十五人么……啧!主公……好想饮一口酒再死啊……’
……“主公……”
“这是何处?”曹艹缓缓睁开双目,捂着额头望着面前之人,郭嘉!
“陈留!”
“哦……”曹艹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我……还是输了么?”
“主公没输,袁绍也没赢,”郭嘉摇摇头,沉声说道,“主公打乱了袁绍的布局,叫他短期间无力南下,不过相对的,我军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是啊!”曹艹深深一叹,忽然眼睛瞥到一处,顿时面色大变。
“仲康,恶来……偷偷饮酒去了?”
“……”守在帐门处的许褚张张嘴,垂下头来。
“哦,我明白了……”曹艹面色黯然。
“啊!”
“主公?”郭嘉面色一惊。
“头痛……头痛欲裂……”
……“主公想必是战中撞到了头,而后又闻噩耗,是故如此吧!”
“呵!”郭嘉苦笑一声,四下打量了一下牢房,淡淡说道,“眼下主公与袁绍两败俱伤,不过虽说是两败俱伤,我等仍有胜算!然而主公眼下却是这般……嘉心实忧啊!”
“奉孝来意,我知晓……”
“你知晓?”郭嘉微微一笑。
“啊,我知!”郭嘉面前那人点点头,随即苦笑说道,“可惜我知又有何用?我就连这个牢房也走不出,奉孝还想叫我怎样?”
“此事我自会说服主公……”
“……你想调守义来此?”
“是啊,往曰不正是这般么?文若主内,守义主外,唔?袁绍那大戟士,实在难以对付,或许守义有良策……守义强在军略,文若强在内治!”
“待主公释放我之后再说吧……”
“呵呵,文若怕是不知,主公头疼欲裂,是故此地之事,我一人决之,包括文若之事……”
“哦?”
“主公的心思我明白,守义也曾多次书信于主公,只不过嘛,人主……”
“我明白,呵呵,如此便好!”
“那就请文若眼下便赶往许都,换守义来此!”
“这么快?”
“军情紧急,曰迫一曰啊!”
“好!待我换身衣衫……”
“来人!将衣衫取来!”
“……奉孝你也太急了吧?总要等我吃些东西,腹中空空,如何疾奔许都?”
“来人,将米饼取来!抱歉了,文若,路上吃吧……”
“你……好好,我服了,快马呢?”
“早已备好,就在外面候着……”
“你这家伙!”那人苦笑着摇摇头,起身向牢房之外走去。
苦了你了,文若…………许都!
“爹爹?爹爹?”江铃儿不满地摇着江哲的手笔,朝秀儿喊道,“娘亲,爹爹又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