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后,由于事情很长,队伍也进入京城来到了皇宫外。
随之易嬴就走下马车与那些官员站在一起,含玉却老老实实留在马车内没任何要求,这到让易嬴有些奇怪她跟自己上朝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易嬴,其他官员都不会对易嬴多说什么,但平常一直与易嬴保持适当距离的穆铁却就走过来说道:“少师大人,昨日之事大人知道了吗?不会对大人有什么影响吧!”
虽然交往不多,但由于一路前来京城,易嬴对穆铁的性格还是很了解。
而且穆铁平常与易嬴保持距离并不是对易嬴有什么意见,只是作为镇守宫中的神武大将军,穆铁必须与所有官员保持距离。
所以对于穆铁今日会找上自己,易嬴也不感到意外,一脸乐道:“怎么,穆大人你也开始担心了?但这事可与本官没有丝毫关系。”
“本官在前日散朝后由于有要事待办,所以并未急着去找箜郡王宣旨,却未料那箜郡王不知从什么地方得了消息,连夜就离开了。等到本官昨日得知此事,也没机会去找箜郡王宣旨了。你看,现在皇上的圣旨可还在本官这里呢!”
与穆铁是在尽量压低声音不同,易嬴说话却没有掩饰。
而随着易嬴从怀中拉出圣旨,不仅穆铁松了口气,所有官员全都喧哗起来。
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不远处的冉鸣也一脸惊讶道:“什么?易少师你还没宣旨,箜郡王就跑了?”
“这可不是吗?谁知箜郡王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居然不等本官宣旨就写下本官那张字条离开了。不信冉丞相你去打听一下,本官前日根本就没出京城,可等到昨日出了京城后,也没本官什么事了。找也找不到箜郡王人影,只得今日回来找皇上回旨。”
“这个,那易少师怎么看箜郡王出京一事?”
只说出京,不说造反,这也是冉鸣现在唯一能做的坚持。
毕竟在天英门弟子看守下,或许知道事情很难说与易嬴无关,可他们又怎么清楚箜郡王干脆就是被易嬴“放跑的”。
摇摇头,易嬴可不会现在就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随口说道:“或许箜郡王是有什么地方想不通,所以才想离京散散心吧!”
“可箜郡王即便最后仍是想不通,那不过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坚持,我们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而对于这种迟迟早早的事,与其让他们留在朝中继续躲在暗处祸患大家,那还的确不如掀房揭瓦地大干一通,免得大家整日在朝上还得担心这个,怀疑那个的……”
“……易少师睿智,老夫自叹不如。”
不是说不如,而是做不到像易嬴一样将话说得如此直白,冉鸣也有些默然不语了。
因为,在箜郡王带着一干大臣离开,特别是带着两营羽林军离开后,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而在这当中,只有易嬴是表现最自如,也是最不经意的。
毕竟对这些大臣们来说,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有人造反。因为皇上或许在遇到造反时无法躲,但他们这些大臣却更不能躲。不仅武官得冲锋陷阵,文官照样得为了此事绞尽脑汁。
不知易嬴为什么能如此轻松,冉鸣却清楚自己不可能在这种状况下问出太多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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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到了朝上,山呼万岁后,站回班内的群臣全都是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