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赶路时,他才会将自己的几名主要心腹叫在一起,装做护送马车前进的样子边走边说。
而即便如此,廖肄还是没想到这些心腹竟会犹豫这么久。
不过对于他们的犹豫,廖肄却并不担心。
因为事情正像廖肄说的一样,以廖肄对他们的恩情,在他们还没接受少师府多少好处的状况下,他们不先想着如何对廖肄报恩,却只想着如何把握投效少师府的机会,这实在是件有失信义之举。
即便他们将廖肄举发上去,最后恐怕也会不被少师府欣赏。
所以,这即便不是一种走过场,廖肄也不在乎将这事说了再说。
而小瑶则是在被乔姐派出来修炼身法时正好撞到这事,这才会悄悄用功力去留意对方都在谈论什么。
好一会,终于又是一名头领开口道:“……廖大哥,这不是我们不愿帮你,可廖大哥知道这样又会毁了多少兄弟的前程、毁了多少兄弟的性命吗?”
“这个某当然知道,虽然某不敢保证一定能做到,但某会尽量保证你们的行动不会被老夫人察觉,你们看怎么样?”
“廖大哥你怎么保证这事。”
“这个某就先不说了,好像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在二当家袭击的当日再说出来。如果你们到时认为不可行,自然可以不帮助某,但如果你们也认为可行的话,某希望……”
虽然廖肄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不仅那些被廖肄找来的头领不再需要他说下去了,在释放出的功力中一一确认了廖肄等几名头领身份后,乔姐才收回了释放出去的功力道:“小瑶,你听了那么久,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姐的功力原本就在小瑶之上,随着乔姐收回功力,小瑶也在察觉后跟着收回功力道:“师父,这事与师祖当年所做的事情有关……”
“你师祖做的事情?你师祖当年在盗贼团中做了什么事情。”
这不是说乔姐不关心玳这些年来在夜枭盗贼团中的经历,而是在她不好询问玳的状况下,更有些不好意思在玳的眼皮子底下询问小瑶,这才会对廖肄与玳的恩怨一无所知。
而随着小瑶慢慢将自己在夜枭盗贼团中的所见所闻说出来,乔姐却不是皱起眉头,而是立即有些眉飞色舞道:“什么啊原来师父并没在夜枭盗贼团韬光养晦嘛居然每日都要在祠堂里祈福十多个时辰,师父还真会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练功。”
“……练功?师父你说师祖那不是在祈福,而是在练功吗?”
虽然小瑶是不怎么明白,乔姐却满脸兴奋道:“怎么?小瑶你忘了前段时间发生在茶姑身上的事情了?你以为茶姑是喜欢扫地才每日在淞郡王府中扫地不休,甚至现在也是每日拿着笤帚不放吗?那可是为了练功、练功。”
“不然真给那疯女人荒废了几十年技艺,她怎可能仍旧骑在师父头上。”
与乔姐一眼就看出玳在夜枭盗贼团的祠堂中所做的祈福真正意义不同,小瑶一开始还真认为玳是个心怀仁慈的师祖。
不过,随着乔姐说明,小瑶虽然不至于失望,但也有些吃惊道:“什么?练功?难道师父想说师祖一直都是在静坐练功?可静坐练功虽然的确能滋养功力,但师父不是说过单纯的静坐对练功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帮助吗?”
“……单纯静坐当然对练功没有太大帮助,但那疯女人又不是在单纯静坐,走,我们去找那疯女人说道说道这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