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战力如果只能用寻常来计算,那在盂州的作战能力至少就要增长足足二成。
所以真要面对穆延的部队,恐怕无论万大户还是图晟军、图漾军都得先解决了彼此的后顾之忧才能考虑如何进军盂州城的事。不然在绝不可能相互联合的状况下,他们也没能力只靠现在的兵力就打败倾力而来的穆延和申州军。
而即使没有江上叟夏松和夏英通报,等到两ri后听到穆延进军盂州,目的又是为了确证圣母皇太后懿旨一事时,李睿祥立即有些木然了。
因为穆延确证懿旨是确证懿旨,又有必要带着近十万大军进入盂州吗?这分明就是为了抢占盂州而来啊!
可李睿祥再不甘心又怎样,在余容离开,盂州指挥使空悬之后,李睿祥尽管也是趁着图晟、图漾分家时弄了两万多的新盂州军出来,但李睿祥不仅毫不怀疑这些新盂州军绝对不是穆延的申州军对手,没有朝廷旨意,李睿祥无法兼任指挥使一职,指挥起这些人来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不管是不是不甘心,穆延也在第一时间带着程优找到几近在知州府中养老的胡倥,这才将事情说了说。
但听完李睿祥话语,胡倥却神情动了动道:“这是好事啊!”
“好!好事?这怎么又是好事了!”
听到胡倥话语,别说李睿祥,甚至胡倥的女儿胡月娘都不明白了。
胡倥却不在乎道:“这不是好事是什么,一旦由穆延占据盂州、占据盂州城,睿祥就再没有呆在盂州的必要,估计是要被调任回京了。”
“调任回京?穆延不是育王爷请来的吗?朝廷会因此将大人调任回京?”
听到胡倥话语,几人都有些震惊,程优更是不明白。因为李睿祥不管在任盂州时有多少建树、有没有建树,谁都知道调任回京的好处。只是以穆延进军盂州为理由,这样调任回京就太蹊跷了吧!
胡倥却一脸淡笑道:“啧!你们真以为穆延是育王爷请来盂州的吗?真是这样,穆延不得考虑个十几、二十天才怪。毕竟比起其他人。穆延那人可是老成持重得可怕的。所以老夫恐怕他早就在等着进军盂州的机会,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穆大人是接到皇上密旨接管盂州吗?”
“不管那是皇上密旨还是圣母皇太后密旨,睿祥汝或许做个文官是够格,但却注定没法平定万大户和大公子、二公子的战乱。甚至于要坐镇盂州,那必须是余容、穆延那种允文允武的将领才行。”
“允文允武?那朝廷就不会好像让本官前来盂州节制余容一样,继续留本官下来节制穆延吗?”
“如果穆延与余容一样是个没有根基的将领或许会如此,但你们要知道,穆延与皇上可是有着十年的父子之情。却又怎可能再让人来节制穆延,那不是打自己脸皮吗?”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不仅李睿祥和程优再也说不出话。胡月娘也是感叹了一句。
毕竟穆延尽管是为先皇背了十年黑锅,但也是着着实实养育了新皇图炀十年,就凭这养育之恩,不说重用或者大用特用。朝廷中也没人敢给穆延填堵!唯一问题就是穆延该往什么方向发展而已。
不过看现在的状况。朝廷应该是有意让穆延坐镇盂州了。
毕竟盂州城不仅是北越国第二大城。盂州更是难得的富庶之乡,自然得交由穆延那样的亲信之人镇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