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图硖去自投罗网。
因此即使一直没遇到敌人,或者说在一些理应遇到敌人的地方也没遇到敌人,三天过后,大王子图硖还是将一直待在后营的五王子图杩招到了中军中。
因为后营归后营,那也同样是一支部队。
没理由同一支部队中,却还要严格区分什么你我。
跟着见到大王子图硖,五王子图杩又是一脸谦恭道:“小弟见过大哥,大哥召小弟过来是因为前方遇到了什么状况吗?”
“……五弟不必如此。”
看到五王子图杩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大王子图硖就皱了皱眉头。因为在无须介意五王子图杩当初是否曾努力救助自己的状况下,大王子图硖却不想看到五王子图杩继续用这种略嫌疏远的态度面对自己。
因为事情长期下去,或许五王子图杩不会在这次战役中离开大王子图硖,但等到战役结束,两人关系会怎样发展就不好说了。
于是伸手带住五王子图杩的胳膊,大王子图硖就说道:“为兄知道汝不是不想救为兄,而是常开山那厮实在太狡猾。而且为救出为兄,五弟汝自己也是损伤惨重,甚至自家将领也都对五弟汝有许多非议之处。所以为兄也清楚,若不是五弟前面的努力,包括后面的若有若无放松,飨芄他们想救出为兄也不容易。所以不管怎么说,五弟才是为兄能被救出的真正功臣,只是那些下属却不清楚这点而已。”
“大哥汝不用说了,五弟知道大哥的想法。”
感动,至少是表面的感动。
毕竟身为大秦国王子,五王子图杩即使知道自己继承皇位的机会并不大,即使因此才会在之前投效大王子图硖。但不管机会有没有到来,就凭大王子图硖曾经被俘一点,五王子图杩也知道自己不该完全放弃争夺皇位的机会,至少是与大王子图硖争夺皇位的机会了。
因此知道大王子图硖为什么这么说,五王子图杩也不会把自己的真正心思曝露出来。
毕竟从表面上看,那也没人能说五王子图杩就没有努力救出大王子图硖,特别是斜口子一战。五王子图杩更是损失惨重。
但不管怎样,不仅五王子图杩,大王子图硖同样知道这只是种表面功夫,真正的感情乃至利益还得日后慢慢来打磨,于是拖着五王子图杩一起坐下,大王子图硖就说道:“五弟知道就好,那五弟对这条密道又有什么看法。”
听出大王子图硖声音中的犹豫,五王子图杩并不奇怪。
因为这条密道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很好走,对于部队来说却不仅有些狭小,更狭窄得部队想要做些大的运动都不可能。
因为道路两旁全都是各种崇山峻岭。虽然队伍不是不能另外开辟道路前进。但却绝对没有在密道上前进的速度快。也就是说一旦在密道上开战,双方队伍都只能被限制在密道中相互交锋,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调兵遣将的机会。
于是点点头,五王子图杩说道:“虽然小弟也早知道这密道并不好走。但不得不说。这密道绝对是常开山为了伏击秦州军。或者说伏击任何敢于从密道上通行的部队而设。只是说这密道太重要,即使知道有埋伏,不仅我们。恐怕任何人都只能迎难而上。”
“五弟所言甚是,那五弟对于如何攻克这条密道又有什么看法吗?”
“小弟不敢,但小弟认为,我们若是欲为进,就必须先预为退才行。”
“预为退?五弟是说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