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的关系而与自己部队分开后,鲞祥可不敢妄想自己那些被间隔在城外的部队还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所以没有了依靠也就没有了负担,甚至于再也不能在咸州境内帮助朝廷剿灭咸州军,周晓和鲞祥等人想没有想法都不行。
而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或者说身为将领就不能没有兵权,周晓就点点头道:“某明白了,那你们是想随盂州伯一起突破咸州军拦阻后再去为自己的部队补充兵员,还是远离盂州伯的部队自己去想办法……”
“远离盂州伯的部队?远离盂州伯的部队又能继续生存下去吗?即使周统领想我们一起去商戌城投靠尚任将军也不可能吧!”
没想到周晓还真说出了远离穆家军的话语,众人脸上就都多了一抹异色。因为不说若没有穆延和穆家军,他们又要怎么在咸州生存下去的问题,以现在众人所处的位置,那也不是说能离开穆家军就能离开穆家军的。
知道众人想法,周晓也不奇怪道:“本将当然不是说我们现在就要与穆家军分道扬镳,只是各位觉得穆家军又曾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吗?或者说将来继续与穆家军相处,再成为今日一样的炮灰又怎么办?”
炮灰?
听到周晓话语,众人第一次无语了。
因为穆延即使并没有公然逼鲞祥等人做炮灰,但结果众人如果还是做了炮灰,这也会让鲞祥等人从本质上怀疑穆延的能力和企图。
因为穆延的官位即使都在众人之上,也有领导众人的才能,但这可不等于众人又会甘心接受穆延的领导。
尤其在这次拖累了众人的部队全部丧失,甚至穆家军自己也伤亡惨重的状况下,也没人再会以一心投靠穆延为目的了。
然后望了望四周,确认并没有穆家军的人在场,鲞祥才说道:“那周统领的意思又是什么?难道是等今晚我们跟盂州伯一起突围后再另想办法吗?如果真是如此,好像我们也不用着急现在就做出决定吧!”
“天真!或者说你们真认为盂州伯今晚逃得出去?乃至只靠自己力量就能逃得出去?”
“……这个却不用周统领来提醒!因为正如盂州伯是被咸州军放入周口县一样,若是咸州军不故意放盂州伯逃脱,盂州伯也肯定轻易逃不掉,除非穆家军能正面击败咸州军,可这显然不大可能。”
与周晓的质问相比,鲞祥却不会为了说情而说情的替穆延做辩白。
因为不说穆延待会究竟能不能破解掉咸州军新战法的秘密。即使穆延破解了咸州军新战法的秘密,那也不可能很快普及穆家军部队,也就意味着穆家军短期内仍不可能是咸州军对手,更不用说今晚。
不过不考虑今晚的突围一事。鲞祥仍不认为自己现在就要与穆延划清界限。
因为鲞祥等人的部队即使都已同那些穆家军将士一起被埋葬在城外的咸州军大营中。但若是没有穆家军帮助,鲞祥等人根本就不可能单独从周口县逃脱出去。尤其他们更多少都与咸州军有些恩怨,这就更限制了他们不能轻易与穆家军分道扬镳。
但看到鲞祥不否认穆延要逃出周口县的难度,周晓就松了口气点点头道:“鲞校尉所言甚是,可我们现在即使并不适合离开穆家军的保护。但不考虑不能脱困的状况,真的脱困后,鲞校尉又认为穆家军还能再待吗?”
“……当然不能再待,因为不说盂州伯未必会将穆家军交给我们领导,在穆家军也必须补充兵员的状况下,这也是我们离开穆家军的最好时机和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