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相信汤y-n会欺骗自己,不相信汤y-n敢欺骗自己,更没有被汤y-n欺骗过的状况下,对于汤y-n不知道易嬴什么时候进宫与皇后图婧沟通过的事,图戌郐并不会太过怀疑。
毕竟皇后图婧若真与大明公主达成了某项协议,易嬴要做到掩人耳目地与皇后沟通根本就没有丝毫困难。
何况汤y-n还说了,待会她就想进宫探探皇后图婧的口风。
因此图戌郐也没想太久,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那不如待会就由公公陪你进宫,一起听听皇后殿下教诲吧!”
“公公也要进宫?难道公公不怕也被皇后殿下要求效忠吗?”
“皇后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说没怀疑过汤y-n,而是图戌郐能怀疑汤y-n什么?最多就是怀疑她是“怎样得到”易嬴帮助的一事。
但不管汤y-n究竟怎样获得易嬴帮助的,随着汤y-n话语中透l-出的对皇后图婧的不了解,图戌郐就不认为汤y-n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去怀疑。
毕竟汤y-n或许不知道皇后图婧是怎样的人,在北越国皇上图韫荒废朝政的那段时间,图戌郐却已经对皇后图婧了解得不能再了解。
然后两人一起前去皇宫,不是以已被除职的图戌郐的前宗人府司徒身份,而是以汤y-n的宗人府司士之妻身份提出请求,两人还是顺利进入了皇宫中。
而无须他人带领,轻车熟路下,图戌郐就领着汤y-n来到了凤栖宫。
只是在两人得到通报进入后,皇后图婧却仿佛第一次见到汤y-n的样子,望向汤y-n说道:“戌郐大人,这就是星司士的正室汤氏吗?果然不愧大将军之女,的确有乃父之风。”
跪在地上,尽管两人在昨晚少师府的窜房中不仅做了身体上的交流,还做了体液上的交流,但依照参见皇后时的规矩,汤y-n当然不能在皇后图婧面前随意说话。
而在听到皇后图婧询问时,跪倒在地的图戌郐就说道:“皇后殿下明鉴,能娶到汤氏为妻,确实乃是犬子之荣幸。”
“戌郐大人免礼,你且带汤氏站起来给哀家仔细看看好吗?”
“老臣遵旨。”
随着图戌郐在前面站起,汤y-n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是在图戌郐身后抿嘴一笑,汤y-n却并没有l-出太多自己已经与皇后图婧熟识的迹象。
然后皇后图婧又向汤y-n招了招手道:“汤氏,过来与哀家一起坐下,哀家来问你些话。”
“臣妾遵旨。”
在站起身后,对于皇后图婧的召唤,汤y-n当然也不会疑hu-,直接就来到皇后图婧坐着的软榻身边坐了下来。
而皇后图婧也在汤y-n坐下后,直接执住汤y-n的左手说道:“汤氏,哀家已知道你是为了自己丈夫而来,那你就不如先对哀家说说自己丈夫的事情吧!”
“臣妾遵旨。”
虽然按照常理,汤y-n理应先推托皇后图婧的邀请,然后再在皇后图婧的执意要求下才能与她一起坐下。但汤y-n的行动固然吓坏了没来得及阻止的图戌郐,可随着两人很快说起图星的事情,图戌郐还是在心中庆幸了一下。
因为,仅凭皇后图婧现在的反应,图戌郐就知道她应该是很喜欢汤y-n。
虽然不知道汤y-n有什么魅力能让皇后图婧如此喜欢,这对图戌郐来说却也是件极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