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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即使没带着要扭转图漾xing.取向的心态在服侍图漾,但若能让图漾将心思从男人身上转到女人身上,这同样对潘鬏大有益处。
因此同样抚着图漾怀中的晚娘胸脯,潘鬏就说道:“虽然小王当初确实是在玩女人玩腻后才想试一下玩男人。但不说女人身体原本就更适合男人狎玩。小王当初会想玩男人,本身就是在寻找一种刺激。”
“只是比起玩男人的刺激。小王现在显然更觉得与大公子争锋才是真正的刺激。因此没有了往ri的纨绔心态,随着小王走入正途,自然就觉得玩男人没有意义了。毕竟女人才是男人的正道及大道,小王又岂会舍大求小。”
“哼!舍大求小吗?但贤弟你还真敢说某是纨绔啊!”
被潘鬏这样一说,图漾也开始有些得sè起来,只是难免瞪了潘鬏一眼。
毕竟图漾虽然不想说自己是个纨绔,但什么叫玩腻了女人就改为玩男人,这原本就是最为彻底的纨绔象征!
潘鬏却是侧起身子,随手帮图漾梳理起微微有些散乱的头发道:“小王现在当然不是纨绔,而会因为玩腻女人改玩男人的男人,谁又能说这不是纨绔心态。只是现在王爷已经走了,往后小王什么事都得靠自己。正气上来了,自然就不屑再碰触纨绔一道。”
“当然,小王的将来必定不能是个纨绔,所以有了这种心态后,小王自然就不甘心再在男人身上找刺激。毕竟只有皇位才是真正能满足现在小王的刺激。”
“说的好,但贤弟认为某现在该怎么做?还要去跪请大儒吗?”
终于等到图漾说出跪请大儒的事,潘鬏也是毫无疑惑的摇摇头笑道:“跪请大儒就不必要了,因为这不仅不符合小王xing情,而且今ri某见到胡大人才知道……”
虽然不能说是在说胡倥的坏话,但潘鬏也将胡倥不满图漾竟然不是自己前去敦请他的事说了说。
当然,潘鬏并没隐瞒自己在胡家用请教学问的方法来拖延时间的事,只是这同样等于胡倥宁可与潘鬏谈论学问,却也不愿意听他解释投效图漾的建议等等。
而一等潘鬏话语音下。图漾的脸sè就立即沉了下来道:“什么?胡大人就因为某没有亲自去敦请他。他就不愿听贤弟说敦请的事吗?还是贤弟没有好好敦请胡大人……”
“小王恕罪,或者以小王对某的了解,某又是那种有机会却把握不住的人吗?但胡大人如果根本就不给某机会,那某就一筹莫展了。不过某今ri既然能在胡大人家中呆上大半天,再要去其他文官府中走走就绝对没问题了。毕竟即使程大人,也不得不给胡大人一些面子吧!”
“哦?贤弟打算替某去敦请其他官员吗?”
不管潘鬏是不是有意在这么说,至少以图漾对潘鬏在床上、床下的了解,图漾相信绝对没人比自己更清楚潘鬏是个怎样的人,又有怎样的能耐等等。所以胡倥既然只肯与潘鬏谈论学问,潘鬏会想要趁机谋些好处也不奇怪。
只是不知这与潘鬏打算去其他文官处拜访又有什么关联。图漾依旧有些疑惑。
潘鬏却格外慎重的在床上跪立而起道:“小王恕罪,因为小王若想让小人助小王去敦请其他文官,还望小王赐小人一个中书令官职。因为只要想想小王为什么能小人封官,因为什么就能给小人封官。那些文官必定也会有些自己的考量。”
“封官?贤弟是说让某私下封官?”
听到潘鬏话语,图漾顿时满脸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