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必行此大礼。”
燃灯点点头,回了座,问道“不知圣人来此有何事?”
准提意义不明想笑笑,说道“道友也是有大毅力之人,吾之意早已在当日言明,今日前来也是想与道友多亲近一二。”
燃灯心下了然,也是一阵唏嘘,自己本体为那灵柩,正符合西方寂灭教义,此事准提也是多次点明,只是他却未曾许诺好处,自己也犯不着为了救命之恩而得罪原始圣人。
“准提圣人,吾虽在阐教尴尬,但叛师乃是大忌.....”
“道友不必回绝贫道,且听贫道细细道来”准提如何不知燃灯那点小心思,只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阵笑意“想阐教盛名洪荒,但提起阐教,众人也只知有那十二金仙,却不知有那副教主燃灯道人,且原始排外,对道友也是不闻不问,道友又何必再执着于阐教?”
“但......”
“道友莫急”准提笑着摆手,笑道“想道友为阐教也是颇多劳苦,却未曾分得一件灵宝,吾虽为外人,也是一阵唏嘘,道友本就与吾西方有缘,若道友能来我西方,自有那上古佛之位恭候。”
“上古佛...?”燃灯看了眼准提,心中有些拿捏不定,西方讲究前世今生,这上古佛虽无实权,但在西方也是位高权重,颇得敬仰,且这次大劫后,西方合该当兴,到时自己也可受得众人礼遇,只是若自己叛师,那原始那处......?
“道友不必担心原始圣人”准提微微一笑,拨了拨手中的七宝妙树“三清虽为圣人,但此乃原始家务事,他们也不好插手,吾西方有两位圣人,自不必怕那原始圣人。”
顿了顿,准提又拿出一写满梵文的功法出来递给燃灯“此乃吾西方*,道友也是智慧非凡,若习得吾西方*,未尝不可再进一步,斩去二尸,此中厉害,还请道友仔细思量!”
见得这功法,燃灯眼中有着一丝贪婪,很快又隐了下去,暗道自己今日与十二金仙打好关系当真是明智之举。
准提将一切看在眼中,面上笑意更深“道友也是聪明人,想来心中定有选择,只是贫道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友可否答应?”
惊疑的看了眼准提,燃灯问道“不知圣人还有何事?”
“道友也知吾西方将要大兴,只是...”准提微微一叹,“只是吾西方先天不足,如今弟子也只得数百,道友若能将十二金仙渡得几位,贫道自有厚待。”
“此事却有些为难.....”燃灯略有些尴尬,苦笑道“十二金仙与原始本就感情深厚,更何况道门还有一位护法在,当日之事道友也是感触颇深,也明白这司年在道门的重要性...”
想起当日之事,准提也是仰天长叹,司年与孔宣确实是洪荒中除却圣人之外最为惊艳之辈,只是可惜二人不是生在西方,若当日能渡走这二人,自己又何苦再来这红尘奔波...
“道友尽力便是”准提有些萧索,看了眼燃灯,言道“道友若能将他们渡来也是一场功劳,若不成....也是天意使然。”
“贫道自当省得”燃灯点点头,见得准提身影消散,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喜意
......
瀛洲岛中,司年躺在孔宣怀中,随意的玩弄着他墨色的长发,见得燃灯又从灵鹫山往昆仑赶,只得叹息一声“吾担心之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孔宣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笑道“阐教注定要遭此一劫,你已做足安排,他们能否躲过也是俱凭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