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你就随为父一道前往吧。”
当下陈珪向满宠告了声罪,跟陈登直奔吕布府邸而来。
陈珪、陈登父子来拜见时,吕布却正在后花园里喝酒,貂蝉领着一班舞伎正在水榭里给吕布献舞助兴。
吕布一方面是天下无敌的绝世猛将,可另一方面,却又是个极有生活情调的人。
正因为吕布太有生活情调,生活中有太多的追求,所以当董卓拿赤兔马当见面礼向他伸出撖榄枝时,吕布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同样道理,当王允以貂蝉以诱饵,离间董卓与吕布之间的关系时,吕布也毫无悬念的跪了。
吕布酒兴正酣,陈宫忽然进了水榭。
毫不客气的讲,吕布能有今天,一半得归功陈宫,要不是陈宫替吕布出谋划策,吕布纵然勇冠当世,也绝无可能入主徐州,对于这一点,吕布也同样心知肚明,所以平时对陈宫还是很尊敬的,更给了陈宫不经通传直入府邸之权。
看到陈宫进来,吕布便举起酒樽,笑着说道:“公台先生来得正好,陪我喝酒。”
陈宫闻言却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阴郁的说:“奉先哪,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竟还有心情喝酒?真是。”
陈宫这话可是很不客气,吕布却并没有生气。
吕布摆了摆手,又说道:“不管有多大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喝酒,等喝完酒,我们再说公事,公台先生,来来来,快坐下陪我喝一樽。”
吕布一边说,一边还示意貂蝉亲自给陈宫斟酒。
陈宫拗不过吕布,而且也不能让吕布太没面子,当下耐着性子坐下,又从貂蝉手里接过了酒樽,但是没有喝,陈宫先说道:“奉先哪,酒我可以喝,但是公事也得说。”
吕布欣然点头说:“好,那我们就一边说公事,一边喝酒,却也是桩美事。”
陈宫这才以袖掩面喝了樽中酒,赞了一声好酒,然后说道:“奉先哪,我们潜伏在许昌的细作刚刚传回消息,说曹操的十五万大军已经深陷在了汝南,而今在兖州腹地,除了许昌有三千驻军,此外竟再无一支战兵,这可是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哪!”
“良机?”吕布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蹙眉问道,“公台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率西凉铁骑偷袭许昌,迎取天子?”
“正是!”陈宫说道,“奉先哪,你若想成就霸业,就必须掌控住天子!”
顿了顿,陈宫又说道:“奉先哪,从徐州到许昌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你率西凉铁骑五天之内便可杀到许昌城下,曹军深陷在汝南,根本来不及回师,由鉴于此,你定可一战攻陷许昌,将天子迎来下邳,如此,霸业可成!”
陈宫的话音才刚落,忽有亲兵来禀报:“主公,陈珪、陈登父子求见。”
“陈珪、陈登?”陈宫闻言皱了皱眉,又对吕布说道,“奉先哪,我总觉得陈氏父子对你不是真心,你最好还是别见。”
陈宫说这话其实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一片赤诚,因为陈珪、陈登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能骗过吕布,却骗不过陈宫,陈宫对陈珪、陈登父子的小九九,可谓洞若观火,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没法告状而已。
但是吕布听了却真的就有些不高兴了。
因为陈宫言下之意,俨然有些管教的意思了。
真把我当成小孩了?见什么人、会什么客都要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