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个金蝉的锦盒。
万俟景侯把锦盒拿起来,并没有上锁,拨/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金/帛,来不及看金/帛上的字,万俟景侯把金/帛揣起来,然后就去看那口棺/材。
金色的棺/材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显得孤零零的,万俟景侯伸手在棺/材周围摸了一圈,说:“是卡头的,没有封钉。”
他说着,拿出龙鳞匕/首,“嚓——”的一声扎进棺/材盖子里,然后向上一剜,也不知道怎么一挑,棺/材盖子就被他“咔”的一声打开了。
万俟景侯伸手推住棺/材盖子,示意众人小心,不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东西。
大家都各自戒备起来,万俟景侯“嗡——”的一声,就将棺/材盖子给推开了。
“呼——”的一声,一阵阴风猛地席卷起来,将整个洞/穴吹得凉飕飕的,与此同时骆祁锋突然“嗬——”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叶流响伸手扶住骆祁锋,说:“大叔,你怎么了?”
叶流响还以为是骆祁锋的蛇毒又发作了,骆祁锋却脸色发怔,眯着眼睛盯着棺/材,不知道为什么,打开棺/材的一霎那,他脑子里一阵发白,突然看到了一双灰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也在看着他,阴风吹过来,就像吹透了他的身/体一样。
一阵大风吹过,洞/穴右边的安静下来,万俟景侯探头往棺/材里看,里面是空的,没有尸体,像是衣冠冢一样,一个木牌子直接放在棺/材里。
万俟景侯伸手拿出来,温白羽说:“梼杌木牌?”
万俟景侯点点头,同时又看到棺/材里还放着一样东西。
棺/材里放着一个小香炉,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众人看到香炉还在燃/烧,立刻捂住口鼻,这个时候安然却猛地倒在地上,“咚!”的一声栽倒下来。
墨一是也不顾捂住口鼻了,连忙扶着安然,说:“安然?怎么了?”
安然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眼圆整,似乎非常痛苦,他说不出话来,却大张着嘴,舌/头卷起来,发出“嗬——嗬——”的声音。
温白羽清晰的看到一个透/明的蝉蛊,就要从安然的嗓子里爬出来。
安然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几乎喘不过来气,双手不停的抓着石洞的地,指甲一下就劈了,那只蝉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要从安然的嗓子里爬出来,却又不甘心,扭/动着身/体往里钻,安然痛苦的不行。
温白羽心头一震,说:“是香!香!炉香一定能驱赶这种蛊虫,快给安然闻。”
万俟景侯立刻把棺/材里的香炉拿出来,递给墨一是。
墨一是搂着安然,另一只手拿着香炉,放近安然鼻子前,说:“安然,吸气闻一闻。”
安然痛苦的抓/住墨一是的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腕里,嗓子里发出怪异的声音,眼泪直往下/流,嘴唇哆嗦,费尽力气吸了两口气。
嗓子里的蝉蛊发出“吱——吱——”的尖锐叫/声,一点一点的往外钻,安然的嗓子被划破了,鲜血呛在嗓子里直咳嗽,痛苦的全身发/抖。
墨一是抚/摸/着安然的头发,说:“安然,乖,快再吸两口。”
安然眼睛直翻白,眼睛圆睁着,脸色有些狰狞,嗓子里“吱——”的一声,蝉蛊猛地钻了出来,一下落在地上,透/明的蝉蛊立刻就要弹跳起来,继续找下一个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