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林灵开始怀疑身后的男人是不是凌川，可是他分明就是凌川，只不过好像喝醉了。

  “我知道了。”林灵笑笑，开始安慰他，“我们回去吧，不然妈又该担心了。”

  “不要。”凌川嘟唇摇头，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除非你告诉我，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林灵见他这副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握住他的手，“回去吧，回去我就告诉你。”

  “我现在就想知道。”凌川不依她，再次伸手将她的身子搂进怀中。

  林灵一阵恍惚，最终还是无奈的笑笑，开口道：“是你，我最爱的男人是你。”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他松开她，眸色微醺，脸色微红。果然，他是真的喝醉了。林灵其实还蛮佩服他的，都喝醉了，竟然还能一本正经的从包厢里走出来。

  “我不说，只是因为我不确定。”林灵低眸，眸子里溢满悲伤。

  凌川伸手，捧起她的小脸，“不确定什么？”

  他轻啄她的红唇，她闻见了他口中的酒香。月色醉人，酒味熏人。

  林灵轻声道：“我不确定你是否喜欢我，是否和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我不可以将自己的心思完全的暴露在你面前，我要知道，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凌川，我是一个替身吗？我是洛林的替身吗？”

  林灵的话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凌川已经醉了，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子很重，林灵根本扶不起他，也没法把他往车子那儿拖。

  正当林灵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需要帮忙吗？”

  林灵停住准备叫醒凌川的动作，抬眸看向来人，是顾忘川，他的侧脸隐在黑暗里，林灵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但是既然是凌川的兄弟，找他帮个忙，应该没问题。

  将凌川扶回车里，林灵准备谢过顾忘川便开车回去，但是顾忘川却并不这么想。林灵刚想走到驾驶位上，顾忘川已经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林灵的身子顿住，不得脱身。她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回头看他，露出礼貌的笑容，“你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