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我拼命拉住姜小楼，但不幸的是，我们还是坠下去。”

  姜慕言仍旧沉默不语，好半响，他道：“接着说，坠崖后发生的事情，我要清清楚楚，知道每一个环节。”

  白轩老老实实的讲了一遍。

  当然，姜小楼被毒蛇咬的事情，一笔带过。咬的地方，也没敢说是正好在胸上，还距离凸点只有两公分。只说在衣领下方一点。姜慕言总不可能去扒了自己女儿的衣服去检查伤口在哪。

  更何况，就算事后上了心，问医生，知道了又能如何？

  白轩絮絮叨叨讲着。

  姜慕言起初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慢慢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缓和很多。

  一直等白轩讲完很久，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子，你不是什么好人。玉门的事我派人查了。你当得起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八个字。这也是我不放心你，实施梧桐山计划的原因。但不得不说，这件事，你以德报怨，反倒我显得心小肺小了。”

  白轩：“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能做朋友，为何要做敌人？”

  姜慕言眼睛亮了一下：“好！好一个能做朋友，为何要做敌人。不错，你来北海，是为了找方小萌，本就和我没有利益冲突。和你做敌人，的确百害而无一利。小楼发生这件事，也算是我自作自受。能活下来，全拜你所赐。我从来不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但我老娘，时时耳提面命，不敢忘记恩怨分明。方小萌的消息，我现在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