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谨洛瑜不敢再阻拦,侧身让开。
慕浅羽推门而入,一进去就打了个冷颤。
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冷的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的寒毒都要发作了。
很普通的屋子,就是冷的可怕。
屋内只有一张寒玉床,南宫麟此刻就坐在寒玉床上运动,只是看他紧皱的眉头,以及额上的汗珠,也知道现在的他肯定不好受。
“你经不得这样的冷。”
萧承逸突然回头,眉头皱了皱,将身上的墨袍脱下来暂时披在了她身上。
动作熟练,没有半分的犹豫,似乎这样的举动很是平常一般。
“他中了什么毒?”
慕浅羽指了指正在寒玉床上打坐的南宫麟问道。
“流火,是一种热毒,发作起来浑身如同烈火焚烧一般,与你身上的寒毒效果正好相反。”
萧承逸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一直放在南宫麟身上。
毕竟他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南宫麟这样,他怎能不担心。
“是太子做的?”
忽然想起那日南宫麟说的。
慕浅羽猛然一愣,不会真的是太子下的手吧,那个时候他们才多大?
“是。”
闻此,萧承逸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主子,药来了。”
绥阳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
萧承逸微微皱眉,目光放在药瓶上,里面就剩一颗药了。
“拿来吧。”
在寒玉床上打坐的南宫麟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却透着坚定。
该用的时候便用,若真没得用了,那也是命。
绥阳转头看向萧承逸。
萧承逸微微点了点头,几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绥阳忙将药拿给了南宫麟。
南宫麟服下以后,又闭上了眼睛。
“承逸你跟慕姑娘先出去吧,我还要在这呆好久,慕姑娘的身体是不能在此地多呆的。”
像是这样冰冷的地方,慕浅羽只要呆多了,体内的寒毒便有发作的危险。
“嗯。”
萧承逸点了点头,伸出手拽住微微发愣的慕浅羽就走了出去。
“没事了,回去歇着吧。”
心思有些沉,萧承逸没与慕浅羽多说,一个人便走了。
绥阳关好门,也要离开。
结果走了没几步,却突然被慕浅羽拽着衣领,揪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慕……慕姑娘。”
绥阳被慕浅羽逼到墙角,脸立刻红了,惊恐的望着慕浅羽道:“您,您有事么?”
“你脸红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慕浅羽莫名其妙的看着脸颊通红的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