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怎会从元姒遭绑的事情上,移开视线?”
羽卿华闻言,登时笑靥如花,“瞳瞳这调虎离山,深得我心。”
之前分明还说甚他自己捅的篓子,自个收拾云云的。刀子嘴豆腐心这点,瞳瞳似乎很久之前就没变过。
“猫眼狐狸,那信的原件,你可收好了?”瞳歌转目看她。
御凌墨说她不会伪造。
事实上,信上的内容她确实没有伪造,就是她交给他的那封,不过是她亲手临摹出来的别本,并非正本。
虽然这封直指御凌墨通敌叛国的信,知情/人一看,就晓得是诬陷。但它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例如皇帝、太子之类的,御凌墨忙着应对都来不及,哪还会有心思来对付她。
这信,她会交出去的。至于时机,端看御凌墨预备什么时候同她撕破脸皮了。
“自然是收的极好的。”羽卿华得意满满。
转而问道:“不过话说回来,瞳瞳觉着御凌墨那混账不会怀疑,你已经抄下了信的内容么?”
“怀疑是一定的。”瞳歌笑的淡漠,无谓道:“不过那又怎样?”
在御凌墨眼里,她跟羽卿华不过是跳梁小丑。活在他的鼻息之下,翻不出甚大风大浪。
即便她们握有他的甚把柄,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的。
当然,她没有那么自以为是,觉着这信能将他打落谷底。留下原件,不过是用来争取些许时间的手段而已。
心里还有挂念的事情,瞳歌起身,“我要去趟揽芳楼。”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也不晓得云棠小公子怎样了。
“我跟瞳瞳一道过去。”羽卿华拢袖跟上塔步伐。他也想去瞧瞧,能让瞳瞳挂心的兔崽子,究竟是甚人模狗样!
却没想两人刚进院子,便瞧见靠在月牙门一侧,寒着面容,漠漠的看着瞳歌的端木残。
瞳歌脚步一顿,暗自叹了声气。
居然派端木残来盯她,御凌墨那渣男为保护元姒,倒是下足了血本。
“瞳瞳,要不要我放倒端木残废?”羽卿华偏头贴过来,枕着她肩膀坏笑道。
瞳歌没好气的推开她脑壳,沉沉的漠了端木残一眼。一语不发的转身,进了屋子。
羽卿华见屋里的灯火骤熄,面色一沉,缓步朝端木残走了过去。
……
“端木残废,你什么时候也做起这看门狗的活路来了?”羽卿华靠在月牙门另一侧,拈着衣袖勾唇冷笑。
青霜一般的月光,洒照在白色衣裳,身周无端生了几许冷意。
端木残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望着屋子门扉方向,无视他的冷嘲热讽,淡漠道:“卿华夫人,王妃是王爷的女人,还请自重!”
“自重?端木残废,你脑壳坏了么?”他跟瞳瞳之间,从来只有相爱相亲,哪用得着‘自重’这么生疏的字眼?
端木残眼尾淡淡的扫过他,“卿华夫人,不想你真正身份披露人前的话,麻烦你日后说话行事莫要太出格,收敛一些。”
“你敢威胁小爷?”羽卿华眼神犀利,纤纤素指危险的搭上腰间软剑。
端木残身子离开月牙门石壁,漠视他身上迸发出的隐隐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