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
“放开!”
陆爷低声呵斥。
前方跪着的晏静恬却在此时倏地出声,且一改平时的受气包作风,同陆柏林刚了起来。
“本来就是因为爱!”
“别的事,伯父都可以质疑我不相信我,唯独爱永年这件事,您老不可以这样diss我。
当年我和永年为什么会分手,伯父您最清楚。
如果不是伯父伯母瞧不上我的出身,硬要棒打鸳鸯,还纵容那个女人设计让永年误会我和其他男人有染,我和永年根本就不会分手。”
“闭嘴!”
陆永年怒目圆睁。
“那个女人?那是我长孙泽宇的亲生母亲!在陆家的身份比你尊贵一千倍,也是你这个下作的人可以肆意诋毁的?!”
“下作?!”
晏静恬深吸了一口气,被下作二字刺激的勃然大怒,她将愤怒归于平静,低声寒心而笑:“这些年我为您马首是瞻。
把您的话当做圣旨。
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只要是为了之岩好,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我都已经这么听你话了,居然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罢了。”
晏静恬腾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状,陆柏林禁不住蹙眉问道:“你要干嘛?”
“不干嘛!”
晏静恬挺直了背脊,居高临下的笑看着陆柏林。
“只是在您跟前跪的太久了,都快忘记站着做人是何种感受了,想重新体验一回。”
听到晏静恬这话,顿时所有人的瞳孔都惊愕地放大了一圈。
这是要公开造反啊夫人!!!
于是,陆柏林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您不用这样看我。”晏静恬笑着说,“我已经想通了,不听您的您不待见我,什么都听您的,您也不待见我。
既然如此,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来惹你嫌呢?
所以……
强制性让之岩和唐之芯分手的活我不做了,您老那么厉害,让他和唐之芯分手并娶傅湘湘进门的事,就自己去做。”
“呃……”
唐之芯尾随陆之岩而来,此时也来到了玄关处,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晏静恬,又偷瞄了一眼陆爷微微上翘的笑弧。
什么情况?
怎么和想的有一点不一样呢,晏静恬居然会帮我,这是真的吗?
晏静恬的突然反抗让陆柏林气都牙痒痒:“你难道就不怕我再次把你赶到国外去,永远都不准你再回国了吗?!”
“随便你,反正我儿子有脚,只要我想见他,只要他还爱我,无论我在哪里,他都会走来见我。”晏静恬破罐破摔了。
“你——”
陆柏林气得够呛。
陆之岩却为晏静恬感到欣慰。
六年了。